碧柳更加鼓起,一腳踢翻了太湖石盆景,又舉起那盆臘梅花,向鄭德顯扔去,“從速帶著你的東西滾。”
花盆“砰”落在地上,瓷片四散,些許泥土濺上鄭德顯的袍角,鄭德顯連連頓腳,叱道:“你這個惡妻。”
宋青葙被鄭德怡擔擱了一日,又連著下了兩天秋雨,頓覺氣候一日冷過一日,待天一放晴,便與碧柳去買棉花。
碧柳豈不知宋青葙的情意,見鄭德顯一味死纏,三步兩步上前罵道:“姓鄭的,你到底要不要臉,真想求娶就該三媒六聘地籌議,你每天來膠葛是甚麼意義?跟你明說吧,我家女人不會晤你,也絕對不會嫁你,也不撒泡尿照照本身甚麼德行?”素白的指尖伸著,幾近點到鄭德顯的鼻子上。
鄭德顯還冇從思路裡緩過神來,本能地否定,“還真冇重視。”
宋青葙到四家鋪子都轉了轉,各買了幾樣點心,便打道回家。
至此,他才明白,本身的情結被錯係在了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