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葙渾身酥~癢,說不清是舒暢還是難受,隻覺到手指地點處燙得要命,這燙一寸寸漫延,宋青葙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河魚,幾近喘不過氣來。
宋青葙的臉頓時漲得通紅,她記得他如何用舌尖挑開肚兜;她還記得他如何和順地親吻她;她也記得,他凝睇著她,細細地磨,漸漸地磨,生生研磨出一種天長地久天荒地老的感受;她更記得本身如何纏在他身上說喜好,說還要……
秦鎮一根根掰開她的手指,盯著她的雙眸,低語:“我想看著阿青,看著阿青……”尾音無聲地消逝在她的齒間。
婆婆今兒出去應酬冇帶她,恰好落得半日餘暇,周媽媽便跟她提及明天的事,“……是白家衚衕宋大太太貼身的嚴媽媽,嚴媽媽說宋家四女人還冇訂婚,又問起三少爺。我聽著話音兒,像是對三少爺成心機。你說,我們如果能促進這門親,夫人跟伯爺就卸了大半苦衷,先前那事也就淡了。伯爺表情一好,夫人再在跟前提兩句,冇準就能讓你歸去住兩天。”
宋青葙無認識地側回身子,窩在秦鎮懷裡。搭在她身上的薄毯,跟著她的側身,滑落下來,暴露肩頭青紅的指印。
“不睡了。”宋青葙裹緊毯子坐起來,看到床腳的一摞衣衫,最上頭的鮮明是件玫紅色的肚兜,肚兜上繡著一對交頸鴛鴦。
秦鎮極快地扣住她的腰身,減輕了這個吻。
宋青葙點頭,迷含混糊地答:“冇事,就是頭暈,馬車晃得短長……都怪你,害得我被世子夫人灌酒……我很高興,聽到彆人過得不快意,我就想笑,就想喝酒。”翹著唇角俯在秦鎮肩頭,“世子爺,我靠著你眯一會兒,到了門口,提示我一聲……我內心歡暢。”
秦鎮道:“我竟冇重視,我是按著你前次跟孟掌櫃說的那樣看,還冇有個眉目。”
鳳棲的賬做得很簡樸,卻一目瞭然,除了每天的細賬外,最前麵那頁另有當月的總賬,每月的破鈔收益寫得清清楚楚。
之前,他對宋青葙一向很謹慎,就像對剛出鍋的嫩豆腐似的,恐怕弄痛了她弄傷了她。可昨夜,宋青葙緊緊纏著他,顫著聲說喜好,他一聽,就像脫韁了野馬,由著性子馳騁。
秦鎮掩好薄毯,悄悄在宋青葙臉頰上親了一下。
千玉點頭,“林蒙畫不出來,是我之前一同窗戲的師兄畫的,他手極巧,可惜斷了雙腿無覺得生,我就讓他畫點畫,模型也是他刻的,固然粗糙點,但很有拙趣。”
宋青葙聞言,問道:“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想出個點子。能不能請你這個師兄畫幾副嬰兒玩耍圖,不要市道上常見的。代價方麵好籌議。”
宋青葙垂下視線,幾不成聞地“嗯”了聲。
宋青葙簡樸地翻了幾本,奇道:“六月的收益竟比蒲月還好些?”六月氣候熱,極少有人走親戚辦花會,良木的買賣冷僻了很多。幸虧秋綾她們揣摩出一種口味酸甜的涼果,賣得還能夠,但比起四蒲月份,還是差了上百兩銀子。
宋青葙等了會不見覆信,提大聲音問道:“你但是有彆的設法?”
秦鎮滿足地低歎一聲,俯在她耳邊柔聲道:“阿青,真好。你呢,你感覺好不好?”
宋青葙拍拍她的手,“端方都是做給人看的,之前我們做的那幾件事,若被人曉得,還不還是罵我們冇端方。我用千玉是看中他聰明腦筋活絡,你想我們就這幾小我,代榮管著鋪子和東安門那處宅子。阿全管著良木,內裡雜七雜八的事離不開他,常貴太誠懇,望海堂必須用個心眼活的人。隻要先把望海堂管好了,才氣管全部府。過幾天買回小丫頭來,秋綾賣力調、教她們,你在中間學著點,今後本身過日子,這些都用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