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二門到望海堂這段路,早在秦鈺及笄禮時已經修整過了,看上去雖不如武康侯府豪華,也不想喬尚書府那般清雅,但勝在潔淨整齊,沿途枯枝落葉皆無,鬆柏樹修剪得一絲穩定。
等碧柳自廚房提來熱水放在門口,秦鎮提進屋兌好,果不其然地發明宋青葙已睡著了。
本來清平侯府還真是宋三娘當家,婆子在門口讓通報時,聽門房說報到望海堂,接著在二門,婆子讓丫環傳信,說傳給世子夫人。
“嗯,好。”宋青葙看著他笑,眸中水霧氤氳,紅唇柔滑素淨,尾音不自發地拉長,媚態實足。
秦鎮無聲地笑了笑。
三天後,宋青葙聽新月安排府裡下人做過年衣裳的事,聽到丫環稟報說喬家二太太來了。
秦鎮側頭,下巴抵住她的發,有淡淡的茉莉香味沁入鼻端。秦鎮感覺,他也好到不可……
宋青葙軟軟地應著,合上雙眼,很快又展開,望著秦鎮的背影喊了聲,“世子爺。”
她身上的芳香異化著酒香,勾魂攝魄般,讓秦鎮冇法自已,他舔舐著她的唇,漸漸撬開貝齒,舌尖探入她口中,與她的膠葛。
宋青葙心頭一暖,身子貼緊他,呢喃道:“世子爺喜好兒子還是女兒?”聲音裡帶著酒後獨占的慵懶。
喬二太太沉默半晌,“我考慮考慮,三天後會給你個口信兒。”
秦鎮極快地褪去衣衫,坐進被裡,將宋青葙抱起來,靠在本身懷裡,粗糲的大手從她的肚兜上麵伸出來,握住了那處豐盈。
秦鎮垂眸看著她嫣紅的臉頰,柔聲道:“又吃酒了?”
宋青葙癱軟在他懷裡,雙眼水霧濛濛,“世子爺,真好,好到不可。”
喬二太太看看擺佈,站起家,“這裡人太多,還請秦夫人移步。”
宋青葙“吃吃”地笑,“冇想到二太太真是風趣,這麼清雅的事,到我們嘴裡就變成吃喝玩樂之餘捎帶的添頭了。”
宋青葙喝了口茶,不緊不慢地開口,“五娘長得斑斕,又是滿腹詩書,從這點來講,是我家三弟攀附五娘了。傳聞二太太想把五娘嫁給才子文人,我不是說才子不好,但才子向來多情,今兒紅粉知己,明兒紅袖添香,那些才情都用在哄那些紅倌名伶上頭了,糟蹋銀子不說,很多堵心啊。並且,才子有幾個懂碎務能掙錢的,即便二太太補助太多嫁奩,遲早被才子利用著送給那些知己。”
宋青葙續道:“我家三弟不會甚麼詩啊詞的,但是人實在,曉得心疼人。我們家又冇有納妾的風俗,老侯爺隻娶了老夫人一人,侯爺雖有個姨娘,那是事出有因。三弟也說過,若能娶喬五女人為妻,定不會再有彆人。”
秦鎮扯開她的肚兜,昂首含住豐盈處的嫣紅,悄悄地吸吮,手沿著她的纖腰蜿蜒而下,宋青葙弓起家子逢迎著他。
宋青葙提起裙角,將整隻繡鞋暴露來,笑道:“我小姑做的,做了兩雙,彆的一雙是天水碧繡白玉蘭的,我覺得要賞雪,紅色襯著白雪更亮眼,就選了這雙。哪曉得竟是烤火爐喝茶水在屋裡賞,倒正合了我這俗人懶人的情意。”
宋青葙無認識地靠過來,窩在他的臂彎裡。
宋青葙嘟噥一聲,“冷”。
回到望海堂,宋青葙趕緊找出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