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哥沉默了一會兒才說:“罪有應得。”
碎花小鱷說:“為甚麼送給我?”
漢哥說:“你去了一個我去不到的處所,剩下我一小我了,我不曉得該如何過。我也要分開了,固然現在還冇有肯定方向,但那必然是個很悠遠的處所。不過,我會返來的。你想問我甚麼時候返來是嗎?”
碎花小鱷說:“我很累……我一向在撐著,實在我已經站不住了……我能扶扶你嗎?”
漢哥的心被甚麼狠狠揪了一下。
碎花小鱷說:“去哪兒?”
漢哥說:“找事情?”
墓碑上的敞亮悄悄地望著漢哥和碎花小鱷的背影,她的眼睛清澈而敞亮。
衡彬還在望天。
漢哥說:“持續讀書?”
漢哥說:“它會像鷂子線一樣拽著我,我需求完整擺脫。如許吧,我把它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