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梓煙俯視著春桃,“但是本蜜斯冤枉了你?”
“大蜜斯,奴婢全招!”那人跪在地上,跪趴著上前,還不等慕梓煙開口,趕緊說道。
慕梓煙挑眉,而後看向碧雲,“人可帶來了?”
“是。”那人被碧雲按著不敢轉動,卻也不去看崔氏,隻是斂眸說道,“奴婢乃是三夫人院中的粗使丫頭,名喚木月,春桃每次會將動靜傳給奴婢,奴婢再傳給林嬤嬤,起初春喜的事,便是林嬤嬤命奴婢前去傳了動靜給春桃,春喜才透露的。”
她直視著春桃,沉聲道,“二mm受不得驚嚇,我自不會在二mm這處動用家法,待事情告終以後,回我院中受罰,碧雲,將人帶出去。”
“大蜜斯,奴婢……奴婢該死,奴婢不過是起了貪念,故而才偷了您的東西,奴婢該死,甘心受罰。”春桃一陣心驚肉跳,卻還是咬牙將罪惡攬在本身身上,一麵認罪,一麵用力地叩首。
崔氏有些胡塗了,一時候竟無言以對。
“是。”碧雲不敢擔擱,趕緊回身踏出了屋子。
“三嬸嬸,我雖年幼,卻也不是任人隨便拿捏的,平日我對您甚是尊敬,對三mm並無虐待之處,為何三嬸嬸要如此待我?”慕梓煙回身瞪眼著崔氏,揚聲詰責道。
她心頭嘲笑,浪蕩了千年,她這隻老鬼還怕一隻老狐狸不成?
慕梓煙轉眸看了一眼崔氏,“三嬸嬸,您是長輩,何況現在還在二mm的院子,我如此行動的確失了端方,不過,娘切身子不適,祖母舊疾複發不易勞累,我身為侯府嫡女,卻不能任由旁人欺負到我的頭上,倘若獲咎了三嬸嬸,那我也顧不得了。”
慕梓煙的話說得甚是安靜,不過現在屋裡屋外卻都是鴉雀無聲,一陣冷風吹入堂內,嚇得世人頓時一陣顫抖。
碧雲自木月手中拿過一個承擔,待翻開以後,裡頭放著各式的小玩意,有些貼身的帕子,另有不起眼的綢緞料子。
木月抬眸看向崔氏,低聲道,“夫人,您讓奴婢派人暗害了小翠的老母,此事張婆子能夠作證啊。”
慕梓煙並未看章氏,而是看向木月,“依你所言,本蜜斯貼身之物皆是被春桃偷偷給了你,而後送到了三夫人那處?”
“大蜜斯,奴婢當真隻是起了貪念,怎會有那起子心機?您便是給奴婢天大的膽,奴婢也不敢啊。”春桃揚聲哭喊道。
“回大蜜斯,帶來了,正在外頭候著。”碧雲低聲回道。
崔氏未推測木月竟然會一五一十地招認了,她抬眸看嚮慕梓煙,“大蜜斯,這賤婢胡言亂語,我怎能做出這等子黑心肝的事,大蜜斯,必然是有人侵犯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