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火蟲你是感覺,喜好被人摸頭是孩子氣的表示嗎?你這個設法可就大錯特錯了,大人如果做了甚麼功德,也會想被人摸頭表揚的,以是喜好被人摸頭不是孩子氣的表示哦,你就讓提督摸一摸吧。”
“是啊。”聽到螢火蟲的扣問,左天佑非常乾脆的點頭承認了。
見左天佑承認了,螢火蟲又持續問道:“那麼提督,為甚麼我們一週後,要和阿誰輕巡姐姐停止實戰練習啊?並且還是帶有賭注的實戰練習。提及來,提督你彷彿和阿誰輕巡姐姐的提督乾係很差的模樣,你們乾係為甚麼這麼差呢,不都是提督嗎。”
望著神采當真的,向本身立下包管的螢火蟲,左天佑微微一笑,一邊伸脫手摸向螢火蟲的小腦袋,一邊一臉高傲、欣喜的說道:“嗯,這是當然的,戔戔一個安德烈,有螢火蟲幫忙的我,如何能夠會輸呢。”
見左天佑這麼說,靈巧的螢火蟲也不對峙,在朝左天佑回了一句“哦,好的,提督。”後,她便再次埋頭吃起手上拿著的便當。
“在那以後的四年時候裡,我們固然有著各自專屬的課堂與西席,但畢竟是在一個學院裡,平常不免會碰到,而一碰到我們兩個就會大吵起來,乃至偷偷相互給對方下絆子。當然,除了最開端的那一次以外,其他時候,挑事的人都是安德烈阿誰混蛋。”
中午十二點擺佈,來之前就特地跑到學院的食堂,叮嚀食堂的辦理職員,中午送飯菜到斷絕海疆這邊的左天佑,收到了食堂員工送來的兩大盒便當。
聊著聊著,俄然想起甚麼的螢火蟲,扭頭對左天佑問道:“提督,你前麵說過,停止練習是為了備戰一週後,和阿誰輕巡姐姐的實戰練習吧。”
“提督,不要趁機摸我頭啦。”
恰是有了這一千全資本,不利了那麼多年,脾氣相對謹慎謹慎的左天佑,纔敢那麼大膽的和安德烈·法特瑪對賭——歸正已經有了後路,就算輸掉總督府的資本補助,也不會落入揭不開鍋的窘境。
聽完了左天佑的解釋,螢火蟲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並拍著胸脯包管道:“如許啊,螢火蟲固然不是很懂提督你和阿誰提督之間的環境,但既然提督你以為阿誰提督是壞提督,那麼螢火蟲必然會贏下一週後的實戰練習,讓提督不會被阿誰壞提督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