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方無語,隻能持續看著吧。
“這是甚麼時候地事情?”
“大帥……”張勳滿臉堆笑,一副奉承,“我老粗一個,放這些東西真是糟蹋了,大帥是風雅人,這些東西便用得著。”
“這是天然,天然。”甲午年起,毅軍打過日本人,防過德國人,守過俄國人,庚子年兩宮西狩一起保護,朝廷應當不會這麼快健忘毅軍地功績罷……”
“國防部籌辦讓你告老回籍,同時張勳由甘肅提督改派直隸。”
這話說得端方心都癢死了。事成以後另有謝禮?這買賣劃得來。
“他倒怪不幸的。”
冇等他說完,薑桂題已經跪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貝勒爺,求你救救毅軍這幾千號人吧。”
得了端方的親口包管後薑桂題想想還不放心,又特地趕到京師。鐵良那很難說得上話,有人便指導去找載濤。一來他是天子的親弟弟,乾係密切;二來現在充當禁衛軍大臣,聖眷正濃。本來載灃比載濤還合適,可他是個冇定見的,薑桂題不敢上門。
“是!張少軒免除翼長職務後,很想借一個題目東山複興,便把主張打到了毅軍身上。”下又是失落,病急亂投醫,我也不怪他。但是毅軍和彆的軍隊分歧,義氣為重,講究資格,都是兄終弟及、父死子繼的後輩兵。薑某固然大哥體弱,但不是我誇口,眼下這幾千號弟兄還情願奉我的令。”
“是他本身不爭氣。趙爾巽新任東督,正愁火冇處所燒,他還要湊上去,能不自討敗興麼?朕也是為他好,如果再在奉天,保不準趙爾巽哪天使出尚方寶劍,先斬後奏把他給喀嚓了,這才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