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甚麼都不要說,聽我的號令,第一,確保你的電台24小時開機,第二,報上你的位置,我頓時派人去救你。”戈林對著話筒說道,語氣不容置疑。
戈林這時才發明本身熱血上頭脫口而出說要派救兵,但是本身到那裡去找救兵?向南邊個人軍群求救?算了,陸軍不成靠,還是找空軍吧。
“是fi-156,”陳道當即從影象中找到了這架飛機的型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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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道靠在倫道夫右肩上,喘著粗氣問道:“我和這些波蘭人到底有多大冤,多大仇,他們竟然用炮轟我,倫道夫中尉,等我幫你把大炮找返來,你必然要替我轟歸去。”
“救兵老是在兵士們將近死光的時候纔會趕到,不要把但願依托在他們身上。”陳道神情落寞地說道。
“飛機,我們的飛機。”倫道夫中尉俄然指著天上說道。
“我是羅森少校,你是?”陳道走到電台旁拿起話筒問道。
“赫爾曼,不要悲觀,不到最後時候,我們還不能肯定小傢夥已經陣亡了,你要抖擻起來。”希特勒坐在一旁撫著戈林的肩膀安撫道。
綠色、涼涼的、滑滑的,這不是樹葉嗎?陳道此時終究發明本身的處境,本身躺在地上,通訊員趴在本身的身上,一棵被炮彈炸斷的小樹壓在了通訊員的身上,樹枝從小樹上垂下,無數的樹葉遮住了本身的眼睛。
“救兵・・・・・・呃,你先等一等,我稍後再和你聯絡。”戈林被陳道問的啞口無言,隻能先放下話筒。
“太好了,還活著。”這是陳道復甦後地第一個動機。
“海因茨,你還好嗎?”通訊室裡,戈林對著話筒喊道。
“小傢夥在南邊個人軍群的戰區,我們隻能依托他們,就算你從海內派人疇昔,短時候內也冇法趕到,並且空軍裡冇有軍隊合適派去救他。”希特勒說道。
幾個兵士一起脫手搬走了小樹,陳道感受身上的壓力減輕了很多,很快,通訊員被兩個兵士抬走了,倫道夫中尉扶著陳道坐了起來。
莫非是我的眼睛出了題目?陳道心中頓時驚駭起來,喘著粗氣又躺了一陣以後,陳道完整復甦了過來。
“這個仇我們必然會報的,少校。”倫道夫中尉剛毅地說道。
戈林微微愣了一下,隨即如同打了一斤嗎啡普通抖擻了起來,帶著一股暴風衝了出去。
送走了倫道夫,陳道站起家來,籌辦去看看樹林內裡波軍的意向,一個陸軍下士俄然跑了過來:“少校,電台裡有人找你。”
“座標是這裡,救兵甚麼時候到?”陳道查過輿圖後報上了座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