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所行的招數似是而非,有幾分似八卦掌,又像是太極的招數,但是其行雲流水揮灑自如卻令繼鸞這正宗太極出身的都自歎弗如。
那曼妙的身形風中一閃,她極快地衝著龍身而去,去勢太極了,魏雲外的雙眸瞳人頃刻間有些害怕地收縮。
青絲如墨,風中招展,更顯得她的神采玉白,一襲月紅色長衫罩不住那苗條身形,到底不是男人,風中似纖柳扭捏,卻偏又如此堅固。
――太冒險了。
掌風亦或者暴風,將她胸前纏繞的青絲震得向中間飛了出去。
繼鸞望著他帶著三分笑意的眸子:“這句話,借花獻佛,也送給前輩。”
這龍柱固然足有三合抱粗細,但龍身再如何也不能太笨拙,隻一腰粗,淺顯連站上頭都是勉強,除非緊緊地貼著龍柱才氣站穩身形,但是這兩個卻上頭心無旁騖地比武過招,固然不算是決死之爭,但這景象之下,如果失手跌落,恐怕非死也要重傷!何況這不過是龍身二層,要達到龍頭處,起碼另有七八層之多,越是高,天然越是凶惡!
魏雲外倒吸一口寒氣,眼睜睜地看繼鸞像是觸柱的鳥兒普通,她大喝一聲,縱身而起,那身影如一隻**自的白鷹,長髮空中一蕩如決然的旗號,她抬腿出去,長腿一踢,腳尖點前頭的龍身之上,順著這一點的勢頭,繼鸞的身形緩慢往上躍出!
繼鸞瞧著他的臉,連汗從眉睫上跌落都不曉得。
如此一幕場景,像是做夢也設想不出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