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帶傷,身子又虛――起碼在繼鸞看來,徹夜不眠加中計心鬥角還受了傷,的確夠他累的,但如許的一小我,竟還選在這個時候向她用強。
繼鸞心頭一顫,剛要動,楚歸按住她的腰腹:“那好,我管不著你在想甚麼,你就儘管去想他好了,但是你的人得是我的!就算你想他一輩子,你的人還是我的!”
當初她跟著柳照眉,豈不也是有近似的感受,不似楚歸般直白而狠惡,隻是輕柔地,像是涓涓細流,無聲地在底下……那種渴慕,想靠近卻不能的感受……
但是卻不能就任由他這麼為所欲為!
繼鸞早猜到他大略是發覺了甚麼,隻是有些奇特,她有表示的那麼較著嗎?
繼鸞被他拉著,腳下踉蹌到了床邊,楚歸見機不成失,稱身便將繼鸞壓往床上。
“三爺……夠了!”趁著他的唇略微分開,繼鸞極力轉開首去,低聲說道,心跳有些不穩。
繼鸞一驚,轉頭一看,果然如此,她略一躊躇便又喝道:“是你本身胡作非為……”
“三爺!”繼鸞嗖地伸手,握住他的手腕,“不要……再亂來。”
楚歸把那布帶打了個結,才略微鬆了口氣,歎道:“鸞鸞,你說我輕易嗎?要跟自個兒的媳婦親熱,還得傷筋動骨的。”
楚歸謹慎翼翼地停了嘴,卻隻是停了出聲,他昂首在繼鸞的下頜上親了下:“鸞鸞,你看我的手臂上都流血了。”
繼鸞氣得眼睛都紅了,有些悔怨本身過用心軟,楚歸把她的手牽著,栓在床頭的雕欄上。
“閉嘴!你放開我!”繼鸞將近被他氣暈了,從冇見過這麼惡棍的貨品。
繼鸞道:“三爺連我想甚麼都要管?”她還是那樣淡淡地一笑,“幸虧三爺管不到。”
楚歸的自說自話本事明顯已經登峰造極,繼鸞在他那種強大的自傲……或者說高傲――高傲到目空統統的氣場下彷彿陣亡。
“鸞鸞在想甚麼?”楚歸居高臨下,盯著繼鸞問。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慘白的臉頰上浮著淡淡的暈紅,繼鸞腦中一昏,楚歸反握住她的手,他的手指極其工緻地將那盤扣解開,立即把她的衣裳剝到了肩頭。
楚歸俯身靠近了她,在她的唇上蹭了蹭,密切道:“我當然曉得,我想鸞鸞隻是我一小我的。”他看著她的臉,越看越愛,情不自禁地貼上來摩擦了會兒,又在她耳畔低低地,“本來我不曉得,想一小我的滋味竟是這麼的、這麼的……”
不管她說的如何明白,做的如何完整,……打也打過了,乃至打了幾次,罵也罵過了,自發得廓清統統,他還是統統仍舊。
楚歸乾脆用腿將她腰腹纏住,他倒是聰明,不去壓她的腿,隻怕抗不過人家,嘴裡還說:“鸞鸞,實在你這裡……很都雅,你老是纏著的話很輕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