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如何樣?”
“一點獎金,讓手底下的人玩得縱情點。宋哲固然加碼,跟我比錢多,我還冇輸過。”
宋哲忙不迭地安撫她,兩小我早已是一條藤上的螞蚱,出了這事兒他也丟不開手。
眼看一場血雨腥風即將上演,陸子航卻麵色安靜,輕視地笑了笑。
不遠處的店鋪裡,兩方人馬正在對峙,在場的每一小我都被標上了不低的價碼,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兄弟們,正主兒要來了,你們慢點砸,等著她來聽個聲響。”
施玉燕死死地拽停止機,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厲聲喝道:“公然是你們砸了我的店,你們到底是誰?”
說著,他閉上眼睛養神,隻留給韓毅一句:“打完了喚醒我,我要查抄一下戰果。”
痞子們欣然應允。
施玉燕已經連罵人的力量都冇了,粗粗一算,不過一個多小時,她喪失慘痛。
“先說好,我們隻賣力把人打進病院,其他的一概不管。”
“去插手江德興的葬禮,帶上你那兩個傻孩子。”
他想了想,又撥通了施玉燕的電話:“如何樣,聞聲聲響了嗎?”
白玉屏風狠狠地摔落在地上,雖不至於裂成碎片,也已經不能看了。
她一介女子,豈是兩個壯漢的敵手,他們直接把屏風抬了起來,站上了高椅子,共同默契地把屏風舉高,然後同時罷休。
店鋪裡放了一架鏤空雕花的白玉屏風做裝潢,是宋哲至愛的玩物之一,代價不菲,施玉燕也是好一番軟磨硬泡,把宋哲服侍得通體舒泰,才討了來放在店裡。
施玉燕冇忍住爆裂的脾氣,一甩手把手機砸了。
走在步隊前麵的是個年青小夥子,麵龐稚嫩,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但氣勢放肆,走起路來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模樣。
不但如此,他掃了一圈站在屋子中心的蕭格,眼神一沉,陰狠地加了價碼。
五萬塊,對宋哲來講,不太小菜一碟,忙不迭地應下了。
這幫人,不管是偷蒙誘騙,還是打人砸物,隻要給夠了錢就接活兒。
施玉燕木然地點了點頭,還冇來得及說話,就見宋哲的眼眸裡收回亮光,衝動地吼了一句“救兵來了”!
掛掉電話,韓毅往店鋪的方向張望了一眼,笑道:“他們可值錢。”
施玉燕搶回擊機,放下狠話:“我頓時就到店裡了,看你還敢不敢劈麵來砸店!”
“這他媽到底是誰乾的?”平素在外扮貴婦模樣的施玉燕,也忍不住飆了臟話。
說著,他一揮手,身後就有兩個男人徑直朝店鋪深處走去,抬出了一架白玉屏風來。
陸子航把這一幕儘收眼底,勾了勾唇角,冷酷地輕哼了一聲。
他拿起手機,向蕭格下達了新的指令――“開擴音,讓他們也聽一聽。”
因頭上頂著一堆火紅色的雜毛,江湖人稱“紅毛”,長長的劉海擋住了他小半個臉,嘴角一斜,手裡的細鋼棍一指:“傳聞有人請我們來平事兒?”
蕭格照做,毫有害怕地走到世人中間,按下了擴音鍵,陸子航的聲音清楚地傳了出來。
現在,他們從街頭兩邊湧來,大略一數有二三十小我,大家手裡都提了一件兵器,西瓜刀或者棍棒,一眼掃去便知他們的街頭打鬥經曆豐富。
紅毛瞥了他一眼,嬉皮笑容地揚了揚手:“大叔,說好的擺平了他們,會給我們五萬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