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剛拆開繃帶,竟然腦筋一抽,提著醫藥箱來這兒了。
白千池啞然,莫非真是本身不謹慎,在他傷口上又加了一刀?
那麼他所經曆的,她遲早也要過一遍!
連想起幾個小時前,這男人的車明顯是停在病院門口的。
這一次,還好帝少爵反應快,不然下巴又要遭殃。
隨即猛地挺起腰。
很不爽地彎下腰,開端措置他腰上的傷。
“你這傷,是被我刺傷的?”
白千池很冇知己地落井下石,低下頭,持續給他傷口上藥。
白千池昂首,向上看去,卻見男人的下顎緊繃,
“我這是槍傷!”帝少爵開口了,冇想到竟然被小女人看出來了。
恰好某個不怕死的小女人還在他腰側不斷地噴灑著芳香的熱氣。
看著將肝火宣泄到醫藥箱上的白千池,帝少爵眼底閃過一抹本身都未發覺的溫和。
本來方纔他是本身在房間裡措置傷口的,
“你踏馬當我傻啊,手術刀能刺出如許的傷口!”白千池一副你少匡我的神采。
白千池冇再說話,開端細心措置起他的傷口。
本來承諾幫他措置傷口,本想在措置傷口的時候好好折騰他一翻。
“那你還說是我弄的!”
聽到白千池前一句“體貼”的問話,帝少爵心底微微顫了顫,明顯冇想到這個小惡魔還會體貼他。
但是,某男卻不淡定了。
白千池身上的浴袍本就廣大,並且她方纔還重新洗了個澡,把內裡本來裹著的浴巾脫了。
他還美意義理直氣壯說這傷口是她弄的。
當看到他腰上的傷口時,白千池頓時皺起了眉,
相反,如果冇有他,她會走得更艱钜!
“那也是你該死!”
而帝少爵,隻要一低頭就能看到令統統男人都熱血沸騰的一幕,
這麼大一個血洞,被她折騰兩下,估計這男人就該歇菜了!
這傷口,傻子也看得出來,底子就不成能是手術刀遭成的。
這男人還真不是普通的傷害,竟然還受了槍傷,本身和他合作,到底是對是錯。
很較著這傷口是在碰到她之前弄的。
白千池幫他謹慎上著藥,卻發明男人緊攥著雙拳,手背上青筋凸起。
算了,還是從速把他傷口措置了,不然他一向賴在這兒不走也不是個事。
“很疼?”
但下一句……讓他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就問你,臉呢?
一回身就看到裸著上半身的帝少爵,狠狠睨了他一眼。
“你在我傷口上加了一刀,莫非不該該負點責?”帝少爵說得一臉理所當然。
該死的!
白千池一向彎著腰,謹慎翼翼地措置著他的傷口。
“……”男人冇答覆
帝少爵將身上未扣鈕釦的襯衫脫下,扔在床上。
白千池這個角度,看不到他臉上的神采。
帝少爵心底暗罵了一聲,將視野從某個渾然不覺的小女人身上某個部位移開。
白千池一隻手拿著止血鉗,一隻手拿著一團棉花。
“不然呢?”
但手上的行動,卻放輕了很多。
但現在看到這一個滲人的血洞,她還真下不去手。
不過,本身如果真的想獲得他如許的權勢,站上和他一樣的位置,
現在浴袍裡,可甚麼也冇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