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得渾身生硬,大氣也不敢出,直愣愣地看著他。
樓少棠!
我大駭,想要逃,可他已經朝我撲了過來,我本能地向他肚子踹了疇昔。
聞聲這道凶暴的罵聲,我驚得展開眼,下一秒,內心萬分欣喜。
“你們是誰?”我死力禁止住內心垂垂爬升的慌亂,故作平靜地問他們。
樓少棠看了我一眼,眉頭皺了下,旋即目光狠戾地掃向那幾個暴徒。
樓少棠身形敏捷地向中間一閃,又眼疾手快地扣住他手腕用力一折,跟著骨頭斷裂的聲音,那人手裡的刀回聲掉到地上,樓少棠又敏捷抬起手肘用力撞向他的胸腹,男人痛苦地叫了聲,倒在了地上。
可樓少棠平靜安閒得不成思議,彷彿麵前的傷害隻是一幕離他很遠的鬨劇,他眸光安靜無波,覷著他們的眼神如視螻蟻普通。
“你要乾甚麼?”
可還冇等我歡暢完,我就俄然被另一小我從沙發上拎了起來,一把冰冷的匕首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船艙內一片狼籍,櫥櫃裡的東西全被翻出來,啤酒瓶七倒八歪散在桌上地上,弄得滿艙都是酒味。明顯他們來了有一段時候。
“樓少棠,謹慎!”我駭得大呼。
刀疤男痛得悶哼一聲,惱羞成怒地拽住我頭髮又重重給了我兩記耳光,嘴裡還罵罵咧咧,“媽的,敢對老子脫手,活得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