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樓季棠在住院,那他的事就先臨時擺一邊,也好讓我喘口氣。
“樓少棠,你又發甚麼瘋?!”我有些惱,雙手撐在床上,掙紮著想要起來。
我腦袋一下炸開,刹時不能思慮了。之前和他做過幾次,但每次他都是純粹獎懲式的發-泄,向來不會親吻我的唇。
樓少棠臉一僵,又敏捷哼笑起來,“是嘛。”他嘴角勾起邪笑,“那今後我每天都找你練習,不讓你上天,我不斷。”
嗬~必然是樓少棠乾的!
此時現在,他不但吻了我,還以他高超的吻技對我各種勾-纏-吮-噬,很快,我就在他霸道又帶侵-略的吻裡淪亡了,我腦筋眩暈,渾身酥-麻,連最後一點抵擋認識也消逝殆儘,不知不覺身材竟起了反應。
“笑甚麼?”估計是我笑得有些欠扁吧,樓少棠臉上掠過一絲慍惱。
我甩了甩睡-衣,“你說我去哪兒?”
讓我去色-誘樓季棠的人是他,現在又如許諷刺我,他到底要乾嗎?另有,他憑甚麼覺得我拿著睡-衣去找樓季棠就是要和他上-床?
”……“我被他說得莫名其妙的,同時更覺很尷尬。
這天下班,我接到個電話,是很多年冇有聯絡的大學同窗舒俏打來的。她當年和我是高低鋪,乾係很不錯,隻是畢業後她去了美國留學,我們纔沒再聯絡,她是前幾天剛返國的,說想約我明天見麵聚聚。歸正我也冇事,就承諾了。
我一說完,感受樓少棠身材彷彿頓了下,不過很快就證明那是我的錯覺。
“……”我悄悄咬牙。“去死!”我把枕頭扔他臉上,下床去浴室沖澡。
說完,我瞥了眼鏡子裡的樓少棠,他目光緊緊攫住我,臉上的惱意已被蔑笑所代替。
“我說呢,如何好端端地發瘋犬病。”我手指挑起床上那件情-趣睡-衣,回身看向樓少棠。
我拍拍本身的臉,警告本身復甦點,不要再犯賤了。
莫名其妙!
沐浴的時候,我腦筋裡不由又回想起剛纔與他雲-雨的話麵,想想本身也挺賤的,明顯被他強-了,還他媽很享用!
第二天早上,我聽劉嫂說,昨晚樓季棠在花圃裡,不知被誰拿衣服套頭暴打了一頓,現在人還躺病院裡。
話落,他將我打豎扛起,拋到床上。
樓少棠一句話也不說,一把撈起我身材,讓我跪趴下來,然後掐住我的腰,將全部身子壓在了我背上。
如果換作平時,現在我必然會跳起來怒罵他,或者去浴室狠狠洗把澡。可現在不知如何了,我竟然冇有!並且還閉著眼睛,回味剛纔與他翻-雲-覆-雨的激-戰畫麵。誠懇說,那種暢-快-淋-漓的感受是我從未有過的,的確妙不成言,想到這裡,我臉不由又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