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若晴昂首,一臉無辜地望著樓少棠,悲傷欲絕道:“少棠,我冇有。”她又看向我,“姐姐,我曉得你恨我,怕我跟你搶少棠,可你也不能如許對我,你太狠了……”
樓少棠眼角抽動了幾下,神采烏青,死死地盯著我。
鐘若晴正被3個強健的男人壓在地上施-暴,她手腳被捆綁著,身上的衣服被撕爛了,臉也被打得又紅又腫,嘴角還流著血,在冒死哭喊掙紮。
“……”綁架?我被他說懵了,很快反應過來,罵道:“你腦殘啊,我乾嗎綁架她?神經!”
我懵了,我分開不過3、4分鐘,她如何就……並且這些人是從那裡冒出來的?前麵這裡明顯隻要我和她2小我啊。
“樓少棠你眼瞎了,她在演戲,你看不出來?”我也發作了,想他平時那麼沉著那麼睿智一人,現在如何智商俄然降落為零了。
我忍不住嘲笑出聲。
她現在內心必然對勁極了吧。
啪――
冷血,暴虐,拜金,這就是樓少棠對我的定義。
我用力扯下樓少棠的手,嘲笑地瞅著鐘若晴,“喲~鐘若晴,花腔還挺多的嘛,此次是綁架強-奸,下次是甚麼?割舌頭滾釘板?”
但是,這他媽和我有半毛錢乾係?是鐘若晴本身乾的!
我被扇翻到地上,耳鳴了幾秒鐘,臉頰火辣辣的疼,口腔裡還泛出一股血腥味。
樓少棠凶惡地盯住我,那眼神的確要殺人。我心收縮了,俄然想起那天在港口辦公室,他為了鐘若晴的一張照片差點就掐死了我,一股不祥的預感從我心底升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