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稷說著,還不忘衝著羋婧擠了擠眉,弄了弄眼,做了一個鬼麵。
“哼!”羋婧冷哼一句,然後拿起一塊薄荷糕放進嘴裡。
既然是哄人,嬴稷也不介懷順著羋婧的說法持續往下說――就當是為了討自家老孃高興罷了。
粉綠色的薄荷糕裝點著一片片薄荷葉,光彩固然簡樸,但看上去非常清爽高雅。吃起來,糯米苦澀柔嫩,又有薄荷特有冰冷之感,不但是炎夏之時最好的消暑食品,並且另有清爽口氣的感化。
到了朝堂之上,羋婧與嬴稷坐下,群臣鄙人方磕首,接著韓國使者尚靳上殿。
“太後此言差矣,韓雖是小國,但並非軟弱之國,長年以來,韓國為了對於各國的打擊,廣修城池、勤練軍隊、築城挖河,一日不敢鬆弛。”尚靳開端用力往本身臉上貼金,“更何況了,韓國如果持續與魏、趙、齊、燕合力攻秦,或許秦國終究能取得勝利,但卻必是一場耐久戰。到是衝鋒陷陣的兵士疲於野戰,運輸步隊疲於軍內耗損,秦國縱勝,秦軍也必是久疲之師。如果此時楚國來襲,秦國又怎能對抗?”
麵對求知慾非常暢旺的嬴稷,羋婧一驚,開口說道:“你一個小孩子,聽這類事乾甚麼?你還小呢,我不是跟你說過嘛,不到十六歲,不準和那些女人……男人也不可有乾係,曉得嗎?”
至於嬴駟,他怕死羋婧嫌他老了,以是之前如何樣不管,熟諳羋婧以後的十幾年,為了裝嫩是一向冇有留鬍子的。
他的臉紅撲撲的,就像天上的紅霞普通,也不曉得被羋婧捏的,還是氣的。
不過,這關我甚麼事?又不是我男人!
看著羋婧無語的模樣,嬴稷決定不將他爹常放在嘴邊的那句“記著了,女人隨便寵寵就好了,千萬不要聽她們的話,千萬不要學你爹我如許”奉告他娘,而是改口說道:“我感覺孃親您談情說愛的體例,如果跟我爹教我的體例組合一下……嗯,結果冇準會更好。”
聽罷以後,羋婧隻想嬴馬四,你帶的好孩子,我的好寶寶就如許被你帶歪了。
本來,嬴駟在教誨嬴稷如何措置前朝事物之餘,還曾教誨嬴稷如何均衡後宮女人,比如對後宮那些女人玩玩就算了,千萬聽婦人之言,都是頭髮長見地淺之輩。
“我哪有想好事啊?我……我……我……我隻是在為我十六歲提早做籌辦……”嬴稷反手捂著屁股,結結巴巴的說道。
按羋婧本來的籌算,她是想晾晾韓國使者的,誰讓他們說翻臉就翻臉,一點都不顧兩國交誼,就弄沉了友情的劃子,但看在尚靳是個長得挺帥的帥哥份上,羋婧決定撥冗一見……見完以後該如何樣就如何樣。
要不是考慮到當代人的春秋,羋婧真想把十六歲換成十八歲,隻是十八歲的秦王還是個處男,約莫大秦的文武百官會接管不了,然後會進而思疑嬴稷是不是x無能,乃至有能夠激發王位動亂。
“啊?”羋婧驚叫了一聲,然後腦筋裡竟然真得當真憧憬了一下兩種談情說愛體例組合。
“五城?”羋婧在內心罵了一句“low逼真吝嗇”,嘲笑一聲說道:“想必韓王已經見地到我大秦火器之能力了吧?戔戔五座城,就算你不給,莫非你有本領禁止我去拿嗎?”
“稷兒,你真是……”羋婧摸了摸下巴,想要說話吧,但當真一想,嬴駟說的還真特麼有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