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主持師太明理暗裡的支撐,百曉輯放縱起來就更加得心應手了。
生可忍,熟不成忍!
我驚駭的看了他一眼,本想用眼神警告他一下的,可厚顏無恥的他竟然趁我不備,就緩慢的在我的臉頰上清脆的親了一口,然後吧唧著嘴,唸唸有詞的甩手而去。
我清純的如初春花瓣上的水滴,咬著下唇,難堪的低下了頭。
我石化當場。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帶著滿腔的肝火,我去到主持禪房,不謹慎瞥見師太正在倉猝藏起正在偷吃的糕團,我表白來意,提出了對百曉輯的控告,可師太的態度卻讓我這個維權的小尼姑感到很絕望:
我身自飄零,四海為家,實在乾甚麼都不要緊,不就是帶髮修行的尼姑嗎?
第二章
“小尼姑,給我摸一摸,我就放出來,如何樣?”
我曉得白雲庵向來很貧寒,但卻冇有想到會窮成這副叮噹響的模樣,讓我一度思疑,這真的是那座江湖傳聞力壓少林,氣壓武當,豔壓峨眉的白雲庵嗎?
第三章
我一邊掃葉一邊感喟:
降落輕浮的嗓音又在耳旁說道:“二十兩,如何?”
“……施主,你再如許,我就對你不客氣了。”我壓抑脾氣,最後一次對他好言相勸。
原覺得我要撞上那棵參天大樹了,可預期的衝撞的確產生,疼痛卻未曾感到,我本應撞在樹乾上的
“……”
那位施主意我的手伸出,眼裡就放出了熠熠狼光,緩慢的抓在了掌心,幾次揉捏張望起來,邊摸還邊用話來‘欺侮’我:
“一念成魔,一念成佛,施主的魔障乃由根而生,恕貧僧難以互助。”
“施主,你如許做我很困擾的。”
那人忽的昂首不苟談笑的模樣與他鄙陋的行動構成光鮮對比,隻聽他正色說道:“是我爺爺。”
“小尼姑,早晨到我的禪房來,你想如何不客氣,都隨你。”
“眉淡,胸瘦,腰細臀翹。”
“……”
我與劈麵而來的內勁相對而行,逆流而上,隻覺周身緊縛,衣衫彷彿要被內勁逼得鑲入皮中似的,穿透我的血液,丹田中有股難以節製的熱氣湧動起來,我直逼上前的同時,隻覺眼中發紅,一種被血染紅的嗜殺正在體內喧嘩,迅疾狠惡的在體內橫衝直撞,尋求衝破。
怪不得這麼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