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淡,胸瘦,腰細臀翹。”
“這就是傳說中的滄瀾之手啊,公然風騷……”
防盜章13
“施主,你如許做我很困擾的。”
“施主請回,貧僧此生毫不再重見天日。”
原覺得我要撞上那棵參天大樹了,可預期的衝撞的確產生,疼痛卻未曾感到,我本應撞在樹乾上的背脊現在卻被一個暖和的胸膛包裹住。
三個月前,我走進白雲庵想找人,主持師太卻非要拉著我,說我有慧根,與佛有緣,又說我的形象很合適為新一代的白雲庵代言,硬是要我留下當尼姑,還給我取了個拉風的法號:純粹,說是意味著我那陽春白雪般的白璧無瑕。
我清純的如初春花瓣上的水滴,咬著下唇,難堪的低下了頭。
“小尼姑,給我摸一摸,我就放出來,如何樣?”
“……”我還是不說話,但眼角已經開端向他平攤在手掌上的金錠子看去。
月黑風高夜,我自禪房出來後,直接跳上屋脊,往著白雲庵的西南邊向疾奔而去。
“施主,你……”我忍無可忍,決定跟他攤牌,卻不料那人卻忽的昂首,用他樸重又俊美的麵癱臉對我說道:
我身自飄零,四海為家,實在乾甚麼都不要緊,不就是帶髮修行的尼姑嗎?
雄渾的聲音迴盪在後山,似近似遠,似怒似悲,我一隻手堵住耳洞,心中暗驚聖僧的深厚內力。
我想發飆,可他的神采看起來端莊呆板,牲口有害,一張端莊的俊臉上寫滿了樸重,彷彿我思疑他用心不良都是在輕瀆他的天真天真般。
有了主持師太明理暗裡的支撐,百曉輯放縱起來就更加得心應手了。
白雲庵的戒帽扯破四周,我長髮披垂,目露紅光,身材中的魔性難以節製,狂叫而出以後,隻見小屋中探出一隻無形大手,將殘暴中的我一掌拍下,按在空中,我不得轉動,隻聽雄渾內音自耳旁響起:
“……施主,你再如許,我就對你不客氣了。”我壓抑脾氣,最後一次對他好言相勸。
隻覺麵前一座山嶽壓頂,我的個頭不高,這位施主卻操縱身形之便,將我困在他與功德箱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