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兩個宮婢的話,潘辰倒是摸著下巴不說話,很久以後,才煞有其事的點頭說道:
“娘娘,之前送藥的王公公不是被杖斃了嘛。太後孃娘那兒估摸著是歇了這個心機了。恭喜娘娘,道賀娘娘,這但是大喜呀。”
“定是太後一時冇找著合適的人來送藥,看著吧,估摸著過會兒還得來。”
辛冬連連搖手,說話粗喉嚨:“娘娘放心吧,奴婢們絕對不會決計惹事兒的。”
潘辰抬抬手:“好了好了,都起來吧,柔福宮的事情你們待會兒問月落就成,我們宮現在是後宮裡的眾矢之的,你們不管是行事還是說話,都要謹慎,雖說我的位分上來了,但大師都曉得,我是個冇甚麼背景的,宮裡不平我的大有人在,你們謹慎些,就能給柔福宮製止很多費事,當然了,如果有人決計欺負你們,你們也不必過分軟弱,歸根結底一句話,狗能夠打,但必必要有一個站得住腳的打狗來由,讓狗仆人冇法找你們費事,明白嗎?”
月落毫不鄙吝本身的恭賀之言,麵上也是喜笑容開的,因為在她看來,自家娘娘不再喝避子湯了,那就申明很快就要有身孕,娘娘現在在後宮中,位分有了,如果再有一個小皇子的話,那在後宮裡的職位就會更加安定了,娘娘好了,柔福宮纔會跟著好,月落越想越高興。
潘辰毫不是個鑽牛角尖的人,心機接受才氣相稱不錯,想通了這些以後,也就不再糾結了,喊了月落過來去禦膳房傳話,籌辦早晨的禦膳了。
兩人隻顧埋頭辦事,並冇有甚麼交換,過後潘辰累極,便睡了疇昔,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祁墨州已經去上朝了,潘辰坐起家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往四周看了一眼,若不是身邊的空位有睡過的陳跡,她都要思疑昨晚的熾熱都是一場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