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倒冇如何問,不過老身倒是從她那邊得了彆的一樣東西。”靳老夫人說著,朝候在殿門口的人道,“把東西拿出去。”
夏候徹怔怔地站在原地生硬的伸動手,眼睜睜地看著她頭也不回地回身就走,連看都不肯再看他一眼……
夏候徹冷冷地掃了一眼被俘的彆的幾人,道,“但是他們都已經承認,她們是南唐長公主派來的。”
夏候徹轉頭望瞭望靳太後,目光又掃向那被押著的一眾刺客們,薄唇吐字如冰,“斬!”
“你們最好能給朕一個交代。”夏候徹冷聲道。
“是。”孫平趕緊出殿去請人。
靳老夫人卻並冇有承情,反而冷冷反問道,“莫非老身要求皇上徹查,找出刺殺蘭軒的凶手還做錯了?”
鳳婧衣抬頭望著她,冇有去搭上他的手起來,隻是冷冷問道,“皇上要問的可問完了?”
若不是因為靜芳儀中了毒,靳老夫人又抓回了阿誰女旦角,隻怕……他就真的就此冤枉她了。
“太後孃娘息怒,這一次隻是鈺容華運氣太好,下次……”靳容華上前安撫道。
靳老夫人意味深長地望向靳太後,一抬手道,“把人帶上來!”
哪怕……隻是看上一眼,她便是死也瞑目了。
靳老夫人一走,殿內又墮入了死普通的沉寂,所臉都打量著夏候徹的神采,服侍的宮人們更是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你是為靳家還是為你本身,你我都清楚得很。”靳老夫人冷然嘲弄,輕視掃了她一眼道,“若非看在靳家的份上,老身不會讓你現在這麼安安穩穩地在宮裡享用繁華繁華,若真到你讓老身無路可走的一天,那也就是你我與靳家同歸於儘之時。”
靳老夫人起家,道,“我去看看蘭軒,彆的的事老身便也不摻雜了,隻是皇上可要擦亮了眼睛看清身邊的有些人纔是。”
“靳老夫人請起吧。”夏候徹道。
“你……”靳太後氣得麵色煞白,呼吸都有些不順暢,“哀家所做的統統都是為靳家,你這般到處難堪,是要毀了靳家嗎?”
說罷,帶著人分開正殿了。
夏候徹猛地回身,麵無神采地望向皇後和皇貴妃傅錦凰,沉聲喝道,“中秋宴是你們兩個辦的,為甚麼麻醉散如許的東西到了鈺容華和靜芳儀的酒裡?”
皇後和皇貴妃望著冷酷如冰的麵色,心也隨之寸寸冰冷。
“老夫人如何曉得?”夏候徹問道。
因為一個上官素,就因一個上官素,他如此地對待她們。
論酷刑逼供,隻怕京都大牢裡的人都不及她身邊的人手腕百出。
可想而知,那一刀一刀下去讓人是如何樣的折磨,又豈敢再不透露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