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馬公!在我朝敢用周字的,隻要皇室。解除功勞卓著的武將和文官被賜了國姓,在百姓當中,隻要一人有此殊榮,那就是當世畫壇大師馬長遠。既然是國姓,必定冇有人敢冒用,那但是誅九族的罪……”
聽到肅王的咳嗽聲,朱純也反應了過來,從速切入正題,問道:“王爺,這幅畫從何得來?”
“甚麼深意?不就是一副淺顯的帶有吉利意義的畫嗎?”肅王不太懂書畫,一向將思惟定了畫作本身上,卻忽視了畫作背後的意義。
朱純連連點頭,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朱純跟肅王一籌莫展的時候,中間的羅山彷彿記起了甚麼,上前說道:“王爺、朱大人,下官有一計,不知是否可行?”
《祥鶴迎瑞圖》固然隻是一副淺顯的畫,但是當被人解讀以後,再被傳播開來,時候一長,便會產生潛移默化的結果。久而久之,老百姓心中便會烙下一個究竟:瑞王即將入主東宮,瑞王即將稱帝。
話音落下,從中間的屏風後閃出一人,是兵部尚書羅山。
一旁的肅王點了點頭,表示承認這個計劃。
中間的肅王瞪了一眼還在自我賞識的朱純,咳嗽了兩聲,心想,這是我家,不是你家,從速的說說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吧。
“珍品,極品,上乘之作!”
朱純看了有半柱香的時候,大部分時候是在鑒彆那四枚印章的真假。
肅王天然認識到氛圍難堪,說道:“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不分你我。先說說這畫到底是如何回事?剛纔聽朱大人說本王的這一副是真跡,那朱大人拿來的這一副呢?”
現在的肅王神情凝重,正細心的盯著書案上的一副畫,竟然也是一副《平和迎瑞圖》。
曆朝曆代,天子的稱呼比較多,可叫君王、可叫王上、可叫主公、可叫國君、可叫帝王,但都離不開最首要的一個稱呼:天子。
此一局,瑞王但是打到了肅王的把柄。
“這……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如何……如何有兩幅……”肅王眼睛睜大,感受不成思議。
這是朱純說的第三句話。
“馬長遠德高望重,深得我朝畫師欽慕,既然已經封筆,為何冒著有損名譽的風險再偷偷作畫?莫非就不怕晚節不保?”肅王有些不解。
肅王見朱純深夜拜訪,也是一愣,正想說話,卻被朱純擺手打住。
到了肅王府後,還冇等下人通報,朱純便衝了出來,等見到肅王時,竟一時呆住了。
這是朱純說的第二句話。
朱純對勁的點了點頭,非常奇特的看向羅山,問道:“羅大人還看不明白這幅畫所代表的深意?”
“王爺說的不錯,本朝畫師技藝高深者不在少數,但還冇有任何一小我能夠將色采、光影、技法一模一樣的複製到另一幅畫上。但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四枚印章。”
“東宮迎吉祥?彥素他……這可倒是有些費事了……”
朱純搖點頭,說道:“老夫曾經跟馬長遠打過幾次交道,那老頭固然陳腐、剛強,但還是守約之人,既然已經封筆,絕對不會破戒。單從技法來看,的確是馬長遠的無疑,但是,如果從題材來講,卻不是馬長遠所善於的。老夫在來的路上就一向在猜想這幅畫的深意,直到在王爺這裡看到第二幅的時候,終究猜到了個大抵。”
不過,肅王這邊也不都是飯桶,朱純身為首席丞相天然是有些看家本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