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武功修為如此了得的老魔頭,天然就是武評榜第一人。郎少傑很天真的以為。
這香房內的三人邊喝著美酒,邊運營著下一步的打算,卻俄然被內裡的打鬥聲及喧鬨聲攪了。諦聽之下,彷彿連瑞王貼身侍衛左小青、慕容婉兒都已經脫手。
僅此一技,便將郎少傑看的目瞪口呆。
郎少傑嗬嗬一笑,看向中間的卓青搖,打趣道:“我就是小卒子一個,能衝鋒陷陣罷了,跟鬼穀老先生的愛徒比擬,就是小巫見大巫了!人家隻憑一張嘴便能夠把肅王氣個半死,我還得打打殺殺費半天力量。”
“好了,我的郎大將軍!廟堂有廟堂的弄法,江湖有江湖的端方。這一次,不管他段飛陽是否參與這場奪帝之爭,本王都會用江湖的端方處理他。如果他膽小包天,連大周王朝的律法都不放在眼裡,敢妄殺一臣一民,少傑再去滅了他的萬武城也不遲!”
郎少傑倒是常聽人提起過阿誰老魔頭,傳聞他一小我曾破五百甲兵。當年太宗天子西征舊蜀久攻不克的時候,段飛陽曾一人殺入舊蜀皇宮,手刃三百皇城死士。最後,他竟一掌將舊蜀天子的腦袋拍了下來,獻給了太宗天子,並換來了段家的免死金券。
卓青搖白了一眼,說道:“少傑你再短長,現在也不過統領五萬兵馬,而郎國公卻能夠統領三十萬西北軍,那天子能統領多少兵馬?天下兵馬皆棄世子!但是,舉天下之兵也不過百萬!那天下有多少老百姓你曉得嗎?即便你大權在握、兵馬在手,可你敢說能殺儘天下百姓嗎?誰都不敢!曆朝曆代的昏君、庸君都不敢!曉得為甚麼嗎?”
郎少傑剛到嘴的酒全數噴了出來,噴了整整一桌子,嘴巴都嚇得半天冇合攏。
民氣?這是個啥玩意?
瑞王苦笑一聲,飲一杯酒,歎道:“即便如此,與段飛陽比擬,還是有天大的差異的!”
但是,瑞王卻搖了點頭。
中間的卓青搖雙眼也是一亮,輕聲說道:“十層大般若,雲瑞竟然已經進了第七層,可喜可賀!”
“鬥勇鬥狠?用這個詞也對,不過另有個更妥當的詞,叫做你死我活。刀已出鞘,劍已亮鋒,江湖中不掉幾顆重量級的人頭,恐怕這場血雨腥風是不會停的。”
“噢……本來如此,我彷彿明白了。”郎少傑兩眼睜大,搶說道:“我終究明白瑞哥哥為甚麼會讓我把事情鬨得越大越好了,鬨得越大,曉得的人就越多,鬨的越凶,傳播的時候就越長!”
“切!還江湖套路?不就是打打殺殺嗎?我郎少傑還怕這個?”
說完後,卓青搖看了看又滿上的酒杯,笑著抿了一口,又看了看瑞王,轉頭說道:“你瑞哥哥下的兩步棋便是俘獲民氣的棋。第一局,便是《祥鶴迎瑞圖》。此畫已經在上層的達官朱紫手中傳播開來,朝中大臣天然明白這副畫的深意,過不了幾天,這官方也會瘋傳。目標隻要一個,就是向統統人傳達瑞王即將入主東宮的信號。”
卓青搖用兩指捋了捋肩上長髮,奧秘兮兮的說道:“當然是去做該做的事情了。”
“甚麼事情?我也去!我倒是要跟他比比誰做的標緻!”
瑞王嘴角一笑,點頭說道:“少傑終究開竅了。你剛進城,還冇有做半晌歇息,我就讓你立馬賣力寒山的防衛事情,少傑不會見怪我這個哥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