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王府門口兩座幾人高的大石獅子顯得非常高聳,府前大街上另有兩人來回巡查,兩座石獅子中間還各站有兩名侍衛,府門口兩側也各配有兩名侍衛。這等陣容,在都城當中,也就隻要肅王府纔有。
方輝曉得皇上的來意,從速將剛纔研討的質料收起拿到了後廳,施禮道:“下官恭迎聖駕,肩輿的事情已經有了端倪。”
倒地的侍衛無端被踢飛,心中火大,中間幾個侍衛也是立即圍了上來,皆抽出腰刀,罵罵咧咧:“找死嗎!這是肅王府!連肅王府的人都敢打,一個個的都活夠了!”
周雲瑞眉頭微皺,他想來很多種能夠,卻唯獨忽視了肅王。
周雲瑞看了一眼林若成,隻說了一句:“掌嘴!甚麼時候打的嘴巴潔淨了再停手!肅王府的人都敢打?明天我就打了!”
“對!是統統人,上至達官權貴,下至淺顯百姓,凡是與肅王有聯絡的,都需求調查。有嚴峻發明時,可特許入宮麵聖。為便利你們行事,朕將此令牌賜賚你,可特事特辦!”
聽此一言,方輝的眼淚差點落下來,他乾多累的活不首要,首要的是得有人瞭解他們。冇想到他們乾的活都被皇上看在眼裡,天然打動。
“統統人?”
那些江湖人明顯不認得甚麼令牌,但肅王府的府衛軍但是認得,隻瞥了一眼,便嚇得從速拋棄手中長刀,十足跪地叩首。那些江湖人一看這架式也刹時明白麪前這位就是當今聖上,也都是嚇得撲通跪地。
以是,魏夫子隻能回一句:“回稟皇上,能管的冇有管,不能管的不敢管。此事,恐怕還得皇上親身過問才行。”
周雲瑞既然曉得了肩輿的去處,便不再多做逗留。他也擔憂本身的行跡被人奉告太後,免得見了太後的人過分於難堪,因而帶著魏夫子及林若成等人趕赴肅王府。
林若成話還冇說完,就被周雲瑞用手勢打住,並看向那名侍衛,“我還真是眼瞎了,不熟諳那三個字,勞煩你給我念一念。”
“眼瞎嗎?不熟諳那三個字嗎?閒雜人等從速滾!”侍衛也是仗勢欺人,不但拿刀指著周雲瑞,還罵罵咧咧。
魏夫子天然曉得肅王的本性和脾氣,禮部連管都不敢管這類超出規格的事情,而至於外務府,上麵冇人提,那些大佬們也就冇有管。
林若成猜想皇上本日是必必要給肅王一個極大的經驗,以是,也不叨教,直接命令道:“敢攻擊瑞公子,乃大罪,格殺勿論!”
林若成已經護在周雲瑞身邊,見魏夫子已經亮明皇上身份,也不由將腰間令牌取出,大聲喝道:“皇上在此,誰敢犯上反叛!”
“皇上這句話便是最大的誇獎,下官及六扇門定不會孤負皇上的希冀。”方輝說的斬釘截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