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純用力皺著眉頭,心想,這算哪門子信號?
如果他親身去一趟燕州,天然能夠把再次裁軍的事情解釋清楚,他也有才氣把這個黑鍋推到皇上身上。如此以來,他與郞蒙之間的締盟會越來越穩。
合法他一籌莫展時,俄然感受中間有人悄悄碰了一下他的胳膊。
“既然如此,皇上到底是何意?”朱純有些不明白了。
“當然怨不得彆人!是老臣自作自受!魏公公可歡暢了?”
朱純遲緩地邁著步子,腦筋內裡在衡量利弊乾係。
“何意?當然是誠意!”
朱純點了點頭,感覺非常在理,可一個更大題目俄然冒了出來,不由問道:“既然聖意如此,那老臣就冇甚麼可擔憂的,更不消考慮派誰去宣旨了,因為不管派誰去,成果都是如此。”
“郎國公功高震主,皇被騙然是先要拿西北軍開刀,同時,也藉此加強朝廷對西北軍的掌控。”
魏夫子笑了笑,說道:“丞相大報酬何隻想到壞的一麵?”
肅王?
“那你總得把老奴的胳膊放開啊?老奴又飛不了。你不怕丟人,老奴可還要這張老臉呢。”
除了冇想到肅王以外,朱純剛纔已經把本身能用到的人都想了一個遍,發明冇有一小我能勝任此事。
魏夫子搖點頭,道:“也並非如此。如果真如丞相大人所說,那皇上為何隻裁軍一萬?裁他個三萬、五萬豈不是更能彰顯皇上及朝廷的嚴肅?再說到郎國公,他收到裁軍的聖旨後,莫非會抗旨?三萬、五萬對郎國公來講,不過是西北軍的九牛一毛,隻要精銳軍隊還在手裡,即便裁軍十萬也無妨。”
朱純好久冇有聽到這個稱呼了,竟感覺有些陌生。之前他們但是死鐵死鐵的聯盟,自從聯盟被崩潰以後,肅王丟了兵權,朱純被趕往了中州,二人便有段時候冇有聯絡了。
“丞相大人,有苦衷啊?”
“老臣不是不信賴魏公公,而是此次事關嚴峻,還望魏公公明示纔是。”
朱純連連點頭,但又有迷惑,說道:“可肅王已經冇有了兵權……”
“魏公公是讓老臣死馬當活馬醫?碰一碰運氣?”朱純還是想不到肅王到底有多麼本領能讓郞蒙佩服。
“誠意?甚麼誠意?”朱純還是不解。
“好了好了,言歸正傳。老奴心中實在有了一小我選,不知丞相大人想不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