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纔看完春宮圖呢,誰曉得這禽獸是不是要獸心大發對小師姐行不軌之事,小阿遲他不得不擔憂啊……
“那我更要去攪和了!”遲歸聽得朝妍如許一說,拔腿就追。
“來嘛來嘛,我真有事兒找你幫手。”魚非池挪挪屁股,坐得離他近些,跟他低聲說了些甚麼。
世人一副見鬼的神采看著魚非池。
“這類東西,是甚麼東西?”魚非池當真地問他,“我不懂啊,石師兄,這上麵是甚麼啊。”
“石鳳岐,我有個事,要你幫手。”
阿遲挺胸擋在門口,有些驚駭石鳳岐,又怕他對小師姐如何樣,話也倒黴索了:“你……你要乾嗎,你放開我小師姐!”
魚非池到底忍不住,笑得前俯後仰,一隻手還搭在石鳳岐肩上,眼淚都笑得飛出來了。
魚非池就勢坐在草地上,笑得揉肚子,又望著石鳳岐:“我感覺那些畫,畫得很純粹啊,這個,色便是空,空便是色,我見四大皆空,我如何不要臉了?”
“你不要臉!”想了好久,他也就想出來這麼四個字。
“不就是春宮圖嗎?你至於嚇成如許?”
“葉藏!”
魚非池刹時明白了他在想甚麼,嘖嘖兩聲:“你此人,真的太肮臟了,太汙了!”
“你不會……”石鳳岐驚駭地看著魚非池,敏捷躲開幾步。
石鳳岐的臉已經將近變成綠色,看魚非池笑得這麼暢懷的模樣,越像是他做了甚麼見不得人的事不如她開闊普通,也惱火著魚非池好說是個女子,半點也不害臊,不知是說她無知好,還是恐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