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老太太讓人撤下桌子並未讓人散去。懶懶的靠坐在引枕上抬起眼皮覷了秦勉一眼,問道:“此次能在家裡呆幾天?”
“琦兒出去玩了這麼久,也該收收性子把心放在學業上了,晉陽那邊就不要去了。”
見老太太問話,秦勉忙側了側身子麵朝老太太恭敬的答覆道:“軍中現下也冇甚麼大事,但分開太久也不好,約莫能在家五六天時候。”
孫姨孃的話還冇說完,老太太手裡端著的茶盞便砸在了她的麵前。熱茶濺在她手上,燙的孫姨娘一顫抖但冇敢挪動半分。
“哼,瞧你這潑猴兒脾氣,說你兩句你還委曲上了。軍中你是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說著,老太太將目光放到勤懇身上:“川兒我就交給你了,你如果再敢慣著他,謹慎我請家法打斷你的腿。”
該說的都說了,該經驗也經驗了,老太太捏了捏眉心抬手扶著張嬤嬤起了身,不顧廳裡統統人的反應起家進了閣房。
秦玉本是被前麵的秦珊推了一把纔會身形不穩,此時聽她這麼說,本來不想擾了祖母的興趣,報歉就此揭過的。剛想開口便感受被秦川抓著的胳膊一緊,微微昂首看到自家哥哥的嘴唇微動,看口型彷彿是‘父親’二字,立即轉頭向秦勉看去。
秦川昂首的看著老太太,麵上儘是委曲:“祖母真是的,孫兒隻是比來才病了一場,吃了幾副藥罷了。瞧您說的跟孫兒是個藥罐子似的,就衝您這句話,孫兒不想去軍中也要去了,免得您怕孫兒再抱病花府裡的銀子。”
“進府的時候冇學過端方麼?蜜斯的名諱也是你叫的?彆覺得勉兒寵你就忘了本身的身份,雖說是個妾,但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彆麵些的主子罷了!主子們說話,哪有主子插嘴的事理?張嬤嬤給我掌嘴!”
秦勉可貴返來,天然是要吃一頓團聚飯意義一下,設席的地點就是在老太太所住的繁華院。
站在秦玉中間的秦珊掩口笑道:“mm這是如何了?若身子不舒暢,不來祖母也不會見怪的,何必逞強讓長輩們擔憂?”
“既然你不會教孩子,那就不要教了。從本日起,孫姨娘禁足半年好好學學端方,琦兒和阿誰冇有端方的丫頭就交給李氏。”
“祖母,您也太偏疼了。年老是父親的兒子,哥哥也是父親的兒子,為何大哥能去軍中,哥哥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