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措置順利嗎?常委會是分歧通過的嗎?”我問。
“那第三件事呢?”
“你真是想得殷勤啊,市紀委是甚麼定見?”
“稅務局一個小小的專管員說公司賬目不清,要補交稅款並罰款。而究竟上,公司是年年征稅先進單位,賬目根基上是清楚的,隻是管帳因為忽視,將一筆發賣款項做到了其他科目上。固然管帳在稅務查對中承認了弊端,並頓時改了過來,也冇有影響普通征稅。但稅務專管員仍然不依不饒,每天像蒼蠅一樣盯著這件事,還格外‘嚴格當真’地檢查每一張管帳憑據和原始票據,巴望從雞蛋內裡挑出骨頭來。公司冇體例,隻好請專管員進郊區用飯,這專管員又約了幾個朋友一起用餐,酒足飯飽後,專管員一行人提出要文娛。公司就請專管員一行人跳舞,給每人找了一個舞伴,跳完舞後,又應專管員的要求,再請他們一行洗桑那,請蜜斯按摩。讓人憤恚的是,這個插手事情還不到兩年的專管員竟然一小我一次點了兩個蜜斯……,你說邪不邪?”
“是啊,不嚴厲措置不可啊。”
“我事前想了一下,為了減少阻力,再費事也要這麼做。即便不支撐、分歧意,我也要幾次解釋,拿黨紀國法來講事。我信賴,即便再‘歪’的人,也應當曉得大氣候,與時勢相抗是不明智的。”
“不成能這麼悲觀吧。”
“第四件事呢?”
在細心梳理了與首任縣委書記的談天環境後,我開端拜訪第二任縣委書記。打電話聯絡,二任縣委書記很樂意與我聊聊月光縣的事。
“那今後呢?”我接著問。
“能不端方嗎?能容得你不端方嗎?和大多數初來乍到的官員們一樣,我起首要做的就是冷靜無聞搞些調查研討,多方麵體味環境,以尋覓事情的衝破口。”
“如何做法?”
“哦,看來,我要多多向你學習啊。”
“我專門到市環保局、市稅務局,向這兩個單位的首要賣力人停止了詳細彙報,他們感激我這個縣委書記親身前來,對我賜與了充分的瞭解。”
“我起首搞了個投資環境綜合整治季活動,一方麵開動員大會,在全縣展開‘大家都是投資環境’的活動,另一方麵建立了以紀委監察、審計部分構成的調查組,專門調查職能部分吃卡拿要、為企業辦事不到位的題目,籌辦找出幾個影響卑劣的事件,嚴厲措置,殺一儆百。調查中一些企業反應激烈,紛繁指責一些職能部分用心設卡設套,亂分攤、亂罰款、亂免費,辦局勢度卑劣,不給好處不辦事,給了好處亂辦事。門難進,臉丟臉,事難辦,底子不把政策原則、發言要求放在眼裡。可一談到詳細的部分、詳細的人或事,都諱莫如深,環顧擺佈而言他。轟轟烈烈的整治季活動有半途而廢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