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下次有機遇還得去一趟,戰門那邊照看藥園倒黴,還是全數搬到秦府好一點!我代為照看!
“不好!”一旁,秦北辰與秦冷玉同時驚呼一聲。
她抬眸望向敵手,眼中紫芒垂垂暗淡,卻仍帶著幾分倔強。
燭火在他低垂的睫羽下投出搖擺的影,目光卻如春溪流轉,掠過昀芷仙子鬢間微顫的步搖,淌過秦冷玉腰間寒玉禁步的寒光,終究凝在秦無幽指間把玩的青玉扳指上。
秦紫衣咬緊牙關,紫蓮在浩然正氣的打擊下不竭震顫,蓮瓣片片殘落。
刀勢停了下來,刀絕冷臉一橫:“如果讓我查出來和秦家、和你有關……”刀氣竄改方向,將遠處一座高山劈開。
七戒手中佛珠一頓,檀木珠子相撞收回清脆聲響。
“走,昀芷姐姐,我們為青姐姐和紫衣助助勢去!”
佛珠清脆相擊聲中,那雙總似含著三分醉意的桃花眼倏然清澈如古寺寒潭:”秦施主怕是聽岔了經……”
他抬袖輕拂法衣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腕間伽藍念珠在燭火下泛著溫潤光芒:";隻是不知貴府可備了上好的龍井?";
“稷放學宮年青一輩第二人,氣力僅次於李燼台!是四境頂峰的修為,比紫衣要高上一個小境地。”秦冷玉麵露擔憂之色。
刀勢囊括六合,王玄麵色平平,不動聲色,喝道:“你沉著點!你想想,憑我秦府的力量,能如此悄無聲氣的潛入戰門盜走玉骨肉炎竹嗎?那幕後之人說不得恰是想你我兩敗俱傷!”
他望著麵前這個倔強的紫衣女子,看著她即便落敗仍挺直的脊梁,心中不由生出幾分敬意。
七戒大師手撚菩提珠,指腹摩挲著被香火浸潤得溫潤的檀木珠串。
稷放學宮第二人眸光微動,眼底出現一絲波紋。
他眸中精光乍現,卻又敏捷斂入那副慈悲相中,合十的掌心微微發燙:“阿彌陀佛……”
秦紫衣額間沁出精密汗珠,紫影術在儒家真言壓抑下,竟如泥牛入海,發揮不出半分。
“阿彌陀佛!”七戒大師唸叨一聲佛號,不知何時來到了幾人前麵:“秦施主,你也來看魚龍會呀。”
紫衣的紫影術速率非五境不能比及,但魚龍鬥台園地有限,紫影術已是遭到了極大的限定,再加上敵手修為更高,紫衣……恐怕很難有勝算。
說罷,他微微點頭,姿勢謙恭,全然不似方纔阿誰以真言彈壓四方的天驕。
玄色法衣忽而揚起流雲紋,他振了振僧袍廣袖,檀香混著雪鬆氣味頃刻漫開。
秦無幽已經回到秦府,玉骨肉炎竹被其安排在藏兵閣頂樓。
阿彌陀佛,秦施主你早說秦府藏著十二闌乾月色,小僧何必唸叨佛祖?!
目睹對方拳印裹挾著浩然正氣破空而來,她眸中紫芒暴漲,纖纖玉手結出繁複法印,周身紫氣蒸騰,化作一朵含苞待放的紫蓮。
“本日一戰,令鄙人受益匪淺。他日如有機遇,還望能再與女人論道參議。”
第四座魚龍台上,罡風吼怒,秦紫衣一襲紫袍獵獵作響,已被逼至擂台邊沿。
秦紫衣就在第四座魚龍鬥台上。
“小弟。”正在療傷的秦冷玉與秦北辰重視到了秦無幽。
“大哥,二姐,你們受傷了?!”秦無幽凝眼,二姐身上的傷很重!
她雙手結印的速率越來越快,指尖幾近化作殘影,但每固結出一片新的蓮瓣,轉眼便被金色真言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