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下一個是我。
我倉猝閉緊了眼睛,聽著梁阿婆踩著爬梯先往上走了兩步,彷彿是在看我有冇有睡著,然後她纔回到下鋪躺倒,幾分鐘後響起了鼾聲。
扒開這些東西,我公然找著了老練發黃的舊報紙。不過報紙是包裹著一個扁扁的長方塊的,我耐不住獵奇心,趁著梁阿婆不在,便悄悄翻開了那一包東西――
我想起了怪人奉告我偷聽的那段話,又掃了一眼這個又小又擁堵的房間,感覺腦袋像將近爆炸了普通疼痛。他說,這條船上隻能帶一個女人上來,而這兒是獨一的女寢,兩個床位中,梁阿婆一把年紀必定隻能住下鋪,以是不管是哪一個不利的女人來到船上,她都必須住在我地點的位置。
這個好瞭解,見到了海怪那樣的東西,我也很想回。
梁阿婆又不在房間,我爬回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滿腦筋都是那隻駭人的海怪和溫飽交煎的露露。
看著麵前的海員來交常常,我曉得我們因為露露的事情和他們大部分人的乾係有點僵化了,我對他們從敬佩到害怕,他們則以為我們從合作工具變成了礙事的軟腳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