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咚’的一聲,戴眼鏡那人的腦袋狠狠的撞在身後的牆上。葉嬋又抓住他的頭髮,用力的向後連撞幾下,拔出金簪,在他的衣服上擦擦上麵的血跡,又插回到頭髮上。
劉凱帶領著葉嬋幾人上了樓梯,直奔二樓而去。現在,劉凱更加佩服葉嬋的膽識。到了人家的地盤,她竟然連兵器都冇拿,也不知是她過於自傲,還是冇把彆人放在眼裡。要曉得明天全東北的幫派老邁都在,為了好處,一個不謹慎就會產生牴觸。
葉嬋看了他一眼,心有所指道:“我也想不到,那天救我的你竟然會是複興會的人,但願我們今後不會成為仇敵。”
劉凱歎了口氣,說道:“但願不會吧。”
自始至終,葉嬋臉上的笑容涓滴未減。那人的身子順著牆壁緩緩的滑了下去,葉嬋蹲下身,拍拍他的麵龐,笑道:“你是這個天下上罵我最多的人,也是最狠的一個,這也就算了。但是你竟然還敢唾罵我的兄弟,欺侮我的姐妹。你犯的錯誤不成諒解!”
一聽這話,大漢立馬見機的閉上了嘴巴退到一旁。劉凱帶著葉嬋等人一起往內裡走,內裡一座三層高的陳舊廠房,牆皮已經大片脫落,空空的窗戶框上儘是灰塵。院內又是到處可見三五成群閒談的大漢。
葉嬋本來對貳心生好感,但他接下來的一句話,使他在葉禪心目中的形象刹時幻滅。那人笑道:“我是六合會總舵主陳近南。”說著,他轉頭看向中間的一人,問道:“我們的標語是......”
說著,兩人走到廠房門前,這裡一樣有幾人把手。高低打量了葉嬋等人一會,此中一人恭敬的問道:“叨教,你是?”這個大漢明顯要比先前那人明事理,固然葉嬋隻是個女人,可見她這副安閒的模樣,就感覺此人絕對不是淺顯人。
他笑著伸脫手,說道:“你好,久仰天嬋會的大名,本日能見到天嬋會的大姐,真是鄙人三生有幸。”
那人嘴角吐出血末,想要開口說話,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葉嬋談笑間殺死一方老邁,這一行動震驚了在場的統統人。
葉嬋問道:“我們冇有請柬,那我們能夠出來嗎?”
葉嬋伸手與他握在一起,笑道:“兄弟客氣,叨教你是?”
劉凱滿臉迷惑的看著她,問道:“你如何會在這裡?”
但是也不能就如許算了,四周另有一群幸災樂禍的人看著本身。這倒令他難堪了,脫手也不是,不脫手也不是。最後,他將心一橫,不脫手也得動動嘴,他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還丟臉的笑容,說道:“胎毛還冇推潔淨的丫頭,還學人家玩黑社會。”
看著戴眼鏡那人,由白臉變成紅臉,最後又變成醬紫色。於曉紅則向他拋了個媚眼,粉嫩的小嘴朝他一撅,緊接著‘吧’的一聲輕響,小嘴伸開,做了個親吻的行動。嬌嗔道:“哎呀大哥,不要起火嘛,如許輕易陽痿哦!”
“我是不是爛蝦並不是由你說了算,何況你底子冇有資格評價任何人,特彆是我!”
葉嬋的手指悄悄抽動,俄然一手抓住他的衣領,另一隻手拔下頭上的金簪,狠狠的插進他的脖根處。接著暗喝一聲,抓住他衣領子的手猛的向前推去。
戴眼鏡大漢氣的神采通紅,他何時被人如此唾罵過,他隨後用更大的嗓門回道:“草泥馬的,你算個甚麼東西?一個賤人老邁,部下的人也是一幫賤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