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九為本身束髮時的景象,在清硯麵前閃現,恍若昨日,那語句字字攝人,聲聲炸耳。
正元看向恭敬的立在一旁的清硯,“劍生而為殺,而我之劍道倒是為了保護,你可知我為何收你為徒?”
“清硯記得,師父曾說過,硯為黑,清為白,莫讓清硯心中失了方寸,混合吵嘴。”
見清梧如此,清硯心中已有了幾分模糊猜忌,但卻不敢多想,他隻好點頭臨時應下,待見過師父,再向清梧問清其中啟事。
“清硯!”正元一字一句道:“你能死守你的執念嗎!”
“不對吧,”清梧吹了下額上的頭髮,“冇有燕九的動靜,不該該是心焦萬分,憂心忡忡嗎?莫非這冰靈根的修士,都是這麼一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清冷性子?”
清硯看著正元,一字一句的回到,仿若這再平常不過的一句話,承載了千鈞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