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想起那日上官鴻與我說的話,又想起這幾件事的聯絡,心中瞭然幾分,莫非真的是上官鴻在背後幫我?
我就著紫鵑遞過來的水杯潤了潤嗓子,抬眸卻發明本身此時正身處棲鳳宮,並非辛者庫。
慕沉淵,你說你是個傻子,孰不知我纔是最傻的阿誰,因為愛上你,父親弟弟皆慘死,本身又落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了局。
“娘娘,您是不是餓了?奴婢去給您弄點吃的。”紫鵑又怕我渴又怕我餓的,看來我昏倒的這些天真的是嚇壞她了。
她鋒利的笑聲刺得我耳膜生疼,下一秒我就瞥見她拔下金簪朝著我心口刺來。
我不知本身睡了多久,聽到有人喚我,我緩緩展開眼睛,睡得過分昏沉,腦袋疼的幾近炸裂。
冷雪荷聞言並不惱,施施然的朝我走來,把玩著髮髻上的金簪,陰笑道,“我真冇想到你會用這麼卑鄙的手腕,那日若不是你派人給我下了藥,我會俄然高燒?而皇上又如何會想起要你這個賤人一起伴隨出宮?你又自導自演如許一出苦肉計,為的不就是重回後位?”
我迷戀著他少量的和順,卻又不得不在這一刻功於心計,扯了扯嘴角,有力的說道,“如果我活下來,我想,我想我們或答應以嘗試著回到疇前,冇有仇恨,冇有隔閡,也冇有其他的人突入我們的天下,好不好?”
這小丫頭一聽眼淚又掉了下來,臉上卻帶了笑意,哽咽道,“恭喜皇後孃娘,皇上三日前已經下了聖旨,規複您的皇後之位,掌六宮之權。”
她臉孔猙獰,指著我咬牙怒罵道。
規複後位?
我覺得冷雪荷會怕的,可我忘了人一旦猖獗起來,是甚麼都無所害怕的。
“娘娘,您醒了?您真是嚇死奴婢了。”紫鵑說著眼淚便像斷了線的珠子,掉個不斷。
“好,好,我都承諾你,苓安,我從未騙過你,也從未健忘過我們的誓詞,我隻求你,千萬要撐住。”
“娘娘,您傷的太重,臨時還不能亂動,奴婢去給您倒水喝,您先躺著。”
心口的劇痛混著苦澀一向伸展到全部胸膛,渾沌不清間,慕沉淵焦心晦澀的聲音傳來。
“如何?看到我冇死,讓你絕望了?”我瞥了她一眼,淡淡的開口道。
我閉著眼睛假寐,腦海裡回想著這些天產生的事情,一時候思路亂的像是一團麻。
“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你至此。”
我抬手想要安撫一下這個丫頭,卻不謹慎牽動了傷口,疼得我悶哼出聲。
一陣腳步聲傳來,我警戒的展開眼,卻見冷雪荷正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看著她扭曲醜惡的麵龐,我輕笑出聲,諷刺道,“你彆管我用了甚麼戰略,總之,慕沉淵信了,現在皇後的位置還是我的,至於你,應當擔憂一下本身,畢竟我睚眥必報的脾氣你比誰都清楚,更何況是當日你欺侮我父親和弟弟的血海深仇!”
“想要對於我?下輩子吧!”
“你如何這麼傻,你功力儘失,如何能護在我前麵?”
看著紫鵑一溜煙的跑去倒水,我隻感覺好笑,我一貫習武,身子比平凡人強上很多,可這一箭,卻真是要了我半條命啊。
想起紫鵑方纔喚我的稱呼,我蹙眉問道,“紫鵑,你方纔喊我甚麼?”
暗中和疼痛包裹著我,我想我必然是在夢裡吧,若不是在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