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遺憾地一頓足。
在尼賽莊園,金枝和老馬喝下最後一口女仆人親手釀製的苦澀的蘇瑪裡酒,戀戀不捨地分開了瀘沽湖,回眸望去,白雲低垂,藍天和湖水早已純潔地相連,就像格姆女神和她的情哥哥相依相偎、永不分離。
“衛國,我不曉得如何酬謝你!”
想不到明天,這個和愛人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送給他一朵八瓣的幸運之花。
馬衛國接了過來,他數了數是一朵八瓣的格桑花。
年青人從包裡取出一個錢夾,內裡是一張王妃故去前的照片,照片上的王妃比起老馬在的時候衰老了很多,但一身摩梭女子的裝束讓她的風采不減當年,阡陌縱橫的臉上五官仍然姣美。
“不,衛國,你為我做的已經夠多的了,你已經極力了!”金枝感激地看著老馬。
就一會兒的工夫,全部山坡開滿了搖擺的格桑花。
“金枝,我不曉得你下一步如何考慮的?”老馬體貼腸問道,就算去往天涯天涯老馬也情願伴隨,老馬感覺隻要陪著金枝他就是獲得八瓣格桑花的那小我,他就是幸運的!
連格姆女神山腳下陳腐的尼賽村裡一百零二歲的老祖母都出來看希奇,老祖母溝壑堆壘的臉上暴露孩童般天真的笑容。
第二天金枝和老馬雇了一艘摩梭人的豬槽船向王妃島駛去。
固然氣候酷寒,但瀘沽湖上風和日麗、豔陽高照,高原上激烈的紫外線讓人睜不開眼睛。
島上如駕船的大哥所說,正在熱火朝六合搞扶植,上島的人都有點無從下腳,轉了一圈冇有收成的兩人正籌辦返回,這時老馬瞥見工地旁有一個年青人正在條記本上勾勾畫畫,老馬感覺他有幾分麵善。
這乍暖還寒的日子裡安好的瀘沽湖沸騰了,因為金枝走到那裡,八瓣的格桑花就開到那裡。
“金枝,對不起,我讓你絕望了!”老馬低垂著頭。
人們扶老攜幼、雙手合十麵對著格姆女神山冷靜禱告。
金枝隨便摘下一朵遞給老馬:“衛國,祝你幸運!”
“金枝,感謝你!”老馬衝動地說著。
馬衛國細心揉揉眼睛,公然這些斑斕的花兒都是八瓣的。真是奇了怪了,這幸運也來得太多太俄然了!
“你們現在去王妃島不好玩的,上麵在重修,都是工地!”駕船的摩梭大哥樸拙地先容道。
尼賽莊園坐落在瀘沽湖邊,推窗而望,藍汪汪的湖水波光粼粼,湖邊的戀人樹相依相偎,一匹紅色的馬兒在湖邊落拓地吃草,湖的對岸模糊可見一個青心黛意的小島。莊園的女仆人奉告金枝那就是王妃島。
和鐘黎逃離藍境也曾路過大理,隻是倉猝間跟雞足山擦肩而過。當時眺望神山內心充滿了無窮的感慨,不知何年何月才氣回到父母獻出世命的處所?現在好了,既然證明瞭瀘沽湖不是藍境就不必倉促趕路,能夠踏結結實地回到雞足山看一看了。
“阿母,您還好嗎?”金枝獨安閒內心黯然神傷,因為隻要金枝明白這個和藍境很像的世外桃源的地點,並非本身日夜思唸的故裡。
“衛國,冇甚麼,這滿山的花兒都是八瓣的,跟藍境一模一樣!”
金枝和老馬在瀘沽湖的這些日子,八瓣的格桑花開滿了全部瀘沽湖,這裡的百姓沉浸在莫大的歡樂中,家家戶戶像轉山時一樣熱烈,仁慈渾厚的人們以為格姆女神必然是藉著斑斕的格桑花把幸運和吉利送到了每家每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