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一個國主,卿白衣他或許不是很合格,整天愛玩愛鬨愛賭,但是做為一個朋友,他絕對的夠義氣夠哥們。
因而十多年前肇端,這後蜀國便大肆鼓勵買賣人,行經商之事,降落了賦稅,修起了渡口與商道,乃至遷了都城,自本地些的處所直接遷到了臨綏江的偃都,以示後蜀決計。
石鳳岐剛欲追上去,遲歸一腳橫疇昔攔下他:“都有了蜀帝了,石師兄你還不滿足,真是過份!”
卿白衣低頭對敵手指,小聲地說:“這也不能怨我不是,誰能想獲得他們對你們三興趣這麼大,得不到就要殺掉,這不腦筋有病嗎?”
朝妍鬆開她,見她手臂上還線著布條,布條上浸的血跡已經乾了,暗紅的色彩。
怨不得石鳳岐火氣大,自打離了有為學院順綏江南下到他這後蜀國來,這一起上的暗害和刺客那是數不堪數,殺之不儘,若非是他們幾個武功都夠看,怕是端的要葬身魚腹了。
提起商夷國的舊事,天然會提到那位生來體帶異香,又美豔誘人的琉璃美人暖和,魚非池問:“不知暖和女人如何了?”
“來人啊!”卿白衣氣得要瘋了。
而卿白衣說好了會一起派人庇護,那都是些甚麼人呐!砍翻他們跟削麪片兒似的輕易,不求他們庇護,不礙事就是天大的幫手了。
“卿白衣,斬他九族!”石鳳岐喊一聲。
卿白衣撫額一歎:“你有點出息成不成,這點小錢也看得上?”
兩人起家,卿白衣謹慎翼翼地看了一眼石鳳岐身上的傷,感喟一番:“這個,你們還是住我宮裡吧,住外頭,我怕保不住你們性命。”
“衣白卿,一白二清,一清二白,好名字。”石鳳岐說。
“那我換個說法,這上麵鮫珠啊,金子啊剷下來,夠你輸多久?”石鳳岐持續嚴厲地說。
“嗯,師姐給你上一課,這叫斷袖之癖,又叫龍陽之好,阿遲,你學會了嗎?”魚非池一本端莊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