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白。”魚非池走上前坐在床沿,望著劉白。
但有為學院分南北兩院,各院一百五十人,魚非池地點的北院已經讓南院的人打壓了好久,學業比不上南院,技藝比不上南院,就連蹴個鞠都要輸南院幾球,的確是挺讓人憋火。
魚非池老誠懇實坐下。
劉白墮入沉寂,盯著空中好久不說話,隻是不斷地嚥著口水,然後暴躁又把桌子上的書全掀翻在地,歇斯底裡地大喊大呼,嘴裡唸叨著:“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是我不該那天去沐浴,是我不該沐浴,非池,是我的錯。”
她冇有理睬這三人,洗了洗身子又紮好頭髮,換了潔淨的衣服,跟著明月與星鬥,來到了一個僻靜的小院裡,小院裡隻住了一個女子。
魚非池抱住她,擁緊著她顫栗的身材:“不是你的錯,阿白,不是的,是他們罪該萬死,是他們欺負了你,你不要如許,不要聽信彆人的話,你是無辜的,你要記著,你是受害者,而現在你已報仇了。”
“嗯,死得好,你去吧。”艾司業滋兒了一口杜康酒,笑了一聲。
“對了,哪三小我?”艾司業這纔想起來端莊事,這學院裡來的人有豪門學子,也有望門貴族,死人不打緊,但死了得往他們家中報信。
“南院的。”魚非池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