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先生劫富濟貧、樸直不阿,在四國百姓之間皆受讚譽。這天下不知有多少人想做他的弟子,他既然挑中了你,可見你是天賦異稟。”楚璃看似不經意地嘉獎她。
楚璃見她緊追不捨,大為無法隧道:“鮮少有事情能讓我震驚失容,你能夠瞭解為,我六感不通。”
練功時固然吃了很多苦頭,師父又性子古怪行跡不定,可她回想過往,仍感覺溫情脈脈非常記念。這下好了,又多了一個師兄!並且還是楚璃!
水月又將另一盞茶遞給微濃,微濃擺手回絕:“我不渴。”她現在還是沉浸在鎮靜當中,連連感慨:“我竟然有個師兄!”
“我也冇想到。”楚璃將軟劍交給侍衛,水月當即端著茶盞上前,楚璃啜飲一口,安閒閒適。
想到楚璃與本身這般有緣,又有同門之誼,微濃方纔的陰霾一掃而光,越想越感覺不成思議:“天啊!我真冇想到,我們竟然有如許一段淵源!”
“骨骼清奇,筋骨極佳。聽起來彷彿更合適練軟劍啊。”楚璃再次不經意隧道。
微濃越聽越是難以置信:“這套劍法,徒弟像寶貝似的藏著掖著,我也是各式懇求才見他使過兩次。你得對他有多大的恩典,他才肯將這套劍法傳授給你呀!”
“哦。”微濃方纔比試一場,再加上表情衝動,麵色也潤紅起來。她笑意明燦地坐到楚璃身邊,口中還不斷感慨著:“真是太巧了!太巧了!”
楚璃但笑不語,冇再往下接話。
微濃也曉得這藉口太爛。方纔楚璃都說了,師父冀鳳致隻在楚國住了半年,是為報拯救之恩纔將“遊龍每日”傳授給他。人家短短半年就學會了!反觀本身,從幼時便年年見到師父,可迄今還是學不會。
“唉,你不會早就曉得此事了吧?”她忍不住問他。
微濃歡樂過了頭,不成自抑地笑了起來。楚璃則自顧自飲著茶,也不再多說甚麼。微濃見他如此淡然,心底俄然又升起猜疑,越想越感覺那裡不對勁。
楚璃像是被這個題目難住了,思考半晌,才道:“其一,我不曉得冀先生收過一名女門徒;其二,官方有很多慣用峨眉刺之人,你出身鏢局,師承哪位官方妙手也很普通。”
寺人當即會心,趕緊又搬來一把椅子放在楚璃身側。
微濃隻能冷靜安撫本身,輸給楚璃,不算丟人!
楚璃非常共同地笑道:“哦,本來竟是冀先生的弟子,失敬失敬。”
微濃當即回神,對師父冀鳳致的思念之情,也被麵前這個更大欣喜所代替。她忍不住拽上楚璃的衣袖,很有些高傲隧道:“你若冇有入我師門,那我可就是冀鳳致獨一的門徒了!”
楚璃氣定神閒地收回軟劍,語焉不詳:“一名高人教的。”他邊說邊從地上撿起那兩根峨眉刺,交還到微濃手中。
楚璃聽聞此言,倒也冇再多說甚麼,一味含笑。
“師父冇在你麵前提過我嗎?”微濃先問。
“我們師出同門!”微濃實在忍不住了,衝動地接了話,言罷還雀躍地跳了兩下,雙眸清澈如星:“師兄!你竟然是我的師兄!”
微濃喜滋滋地點頭,然後便再也坐不住了,忙不迭命人翻開雲台宮的酒窖,親身遴選好酒去了。這一晚,她喝了很多,但內心卻歡樂非常。
楚璃彷彿這才反應過來,笑意漸起:“哦,你是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