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或許您就是那異象!你是百年可貴一見的高貴命格,最可貴的是,您命主中天,與紫微、天府、七殺、天相都有關聯,您能夠撥亂這四顆星的星軌,重新畫出新的星相圖!”連庸頃刻變得衝動起來:“隻不過……隻不過新的星軌如何運轉,就是未知之數了!何況這是逆天而行,有礙您的福祿,您必然要三思!”
連庸曉得微濃是冇法放心連闊的所作所為,便也甚麼都冇再說,長歎而去。
“其一,紫微星星芒已滅,局勢已定,老朽不算泄漏天機;其二,您命主中天,老朽對您流露幾句,助您早日歸位,也算是功德一件。”連庸捋了捋髯毛。
“明塵遠莫非不是?”微濃脫口而問,卻又自知講錯,忙解釋:“我是說,敝國鎮國侯,臣遠。”
盟友的挑選實在太首要了!疇前他們都忽視了!微濃恍然發明,這八年以來,聶星痕看似到處占上風,雲辰看似到處受製於人,但是不到最後一刻,底子冇法鑒定誰勝誰負。
此話一出,連庸當即誠惶誠恐地站了起來:“郡主折煞老朽了,老朽也隻能推算罷了,並不無能預,更不能提早泄漏天機。”
剛送走連庸,明塵遠也傳來動靜,簡風暴露馬腳了!
重新畫一張新的星相圖!但是畫了又有何用?能讓死人重生嗎?
微濃極力平複情感,起家走出帳外,安排了連庸今晚的住處以及明日的車馬,這才返回帳中,道:“我送先生出營。”
微濃當即趕到明塵遠的營帳,一出來便看到簡風雙手雙腳被縛,幽幽燭火之下,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傷痕奪目非常,左眼已經被打腫,底子睜不開了。
他指了指頭頂:“天意已定,天府星現在耀芒最盛,乃是帝星不二之選。”
微濃冷靜地將連庸送出虎帳,奉上馬車,纔對他說了最後一句話:“人活著應當隨心,如果事事都看天命,也是一種哀思。”
“我?”微濃一頭霧水。
不得不承認,在調和人際方麵,聶星痕太自大、太倨傲、太愛憎清楚!在他的天下裡,仇敵就是仇敵,朋友就是朋友。而比擬之下,雲辰在敵友之間更加遊刃不足,是敵是友,貳內心分得清楚,卻也能化敵為友,獲得共同好處。
兩人把話說得這般透辟,再說下去也冇有甚麼意義了,不過就是連庸勸她放下成見,襄助雲辰,而她不肯意罷了。既然曉得成果,不如不說。
先是將他一舉推到了寧王麵前,讓他成為寧國朝中新貴,積儲了複國氣力;在雲辰的實在身份透露時,也是原澈去寧王麵前替他討情,幫他逃過一劫;不止如此,原澈另有龍吟劍,算是變相替他集齊了四大神兵,還親身替他找到了藏書;就連此次聶星痕和祁湛遇刺身亡,也是原澈做的,但真正的得益者倒是雲辰……
“另有甚麼可查的!”明塵遠額上青筋透露:“今早晨抓著他的時候,他正要送信!給雲辰寫的信!他就是忘恩負義的小人!”
*****
究竟上,魏侯父子也的確一向是雲辰的助力。
就比如在星相稱中,一個孤軍奮戰,星芒由強變弱;一個七殺拱繞,星芒由弱漸強。隻是多了一顆星罷了,今後的前程大有分歧。
“燕王,聶星逸。”
連庸冇有答覆。
“那是誰?”
“聶星逸?如何能夠?”微濃驚撥出聲。在她眼裡,聶星逸與其他三人不管氣力還是身份都差得太遠,底子不敷以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