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翎哭笑不得。這薛蜜斯還真的是有錢。一揮手就送她一千兩。不過這類好處不占白不占。一千兩對薛家來講的確連牛毛都不算。
薛玉英一把抓起本身的畫,狠狠撕了,嘲笑:“欺侮斯文又如何了?墨客又有甚麼了不起的。百無一用是墨客。商賈又如何了?這銀絲紙不是商賈從壽州發賣來都城的嗎?你身上穿的用的莫非不是商賈從各地運來的?銀絲紙畫幾枝竹子又如何了?本蜜斯家裡就是粗鄙的商賈,這紙整捆整捆當柴燒了都成,你管得著嗎?”
侍衛看了看:“回麒麟王,那是盧雲書院。”
春山子走下來。她看了一眼春山子的畫,眉頭皺得很深:“這是上好的壽州的銀絲紙,你就用來畫幾桿竹子?”
蘇雲翎探頭一看,不由咋舌。公然是大富之家。一兩十張的上好銀絲紙竟然就這麼糟蹋。
那少女彷彿很喜好翻白眼,又翻了翻白眼:“我哥你都不曉得?薛玉絡!我是薛玉英。”
諸位女學子早就和她學過好幾天的畫藝,近似的話早就聽過。現在春山子再提又特地提起小考和大比,明顯是說給蘇雲翎聽的。
“恰是。”蘇雲翎道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