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醜後賈南風_第一百零五章 計劃之外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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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產子前動了胎氣,郭氏這一次還是傷到了本元,整整躺了一週,才起了床。郭氏能走動後的第一件事,便是急著給兒子取名字。

楊駿並未接話,隻是拿起茶杯,遞給了司馬軌,拍了拍他的後背,幫著他順氣。

楊駿笑著再次摸了摸他的頭髮,不再多言語,回身向裡間走去。就在他回身的頃刻,臉上的神采驟變。

“多事之秋,出宮甚是不易,若不是正度吵著要見外叔公,隻怕就算是我,也難以出來。”司馬軌不著陳跡的解釋著。

賈充謹慎翼翼地抱著剛出世的兒子,雙眼通紅。賈南風的眼淚劈裡啪啦的滴在地上,由著淚水恍惚了麵前的視野。就連一貫鬨喳喳的賈午,此時也是安溫馨靜的站在一旁。前後不過一個時候工夫,賈家闔府高低,算是度過一劫了。

楊駿的臉更加陰沉了些,他邊細細地揣摩著這個孩子,邊大步向裡間走去。待他走至司馬軌麵前時,臉上已經換回了以往那副神采,不驕不躁、不喜不怒。

賈府的這一場風波算是跟著賈拂曉的出世臨時被壓抑了下去。但是任誰都曉得這個事理,暴風暴雨前的海麵常常是最安靜的。

翠娘無端自曝身份本已經屬於非常之舉了,這賈充得了一子後怕是將來的局麵又要有 變了。跟著賈拂曉的到來,很多事情確切是被提早放到了檯麵上。有些人尚可坐觀其變,有些人倒是坐立難安了。

楊駿細細品著司馬衷的那說眼睛,龍睛鳳目、虎虎生威,與本身的杏核眼完整分歧,但是他眼中閃動的光芒卻像極了小時候的本身,那是一種巴望的光芒,對未知的獵奇,對傷害的鎮靜,直覺奉告楊駿,這是一個傷害的孩子。

“微臣叩見皇子殿下。”楊駿邊說邊跪下規端方矩的施禮。

“如何能靜觀其變?外叔公,整件事情你是最清楚不過的人了,五年前,他便派人暗襲我,幸得外叔公偶遇所救。他一計不成,另施一計,國宴之日竟暗自下毒,害得我多年纏綿病榻!五年間,他的府上廣招門客,想來他部下的怪傑異士已然很多!現在,他得了兒子,怕是這野心要更大了,我隻怕,隻怕他……”司馬軌一口氣說了下來,話還冇說完,已是氣喘籲籲。

動心輕易動情難。動心不過轉眼的事,動了情可就有些覆水難收的味道了。若說常日裡賈充佳耦對賈南風的好讓她動了心,那本日郭氏這番“臨危托孤”之詞算是完整讓她動了情。

“是聽到了一些。”楊駿的聲音降落沙啞。

楊駿自是聽懂了話外之音的,斯須之間,眉頭那團舒展的霧氣便散了開來,笑意爬上了眼角,用他特有的沙啞的聲音含笑道:“正度想外叔公了,快來給外叔公抱抱。”

楊駿冇有接話,眼睛卻看向了司馬衷,眉頭不自發的杵了起來。

許是郭氏命不該絕,許是賈南風虔誠的祈福真的起了結果,許是一向陪在床邊的賈充給了郭氏莫大的力量,許是穩婆真的技藝高超,總之,在這一日的淩晨,郭氏誕下一子,母子安然。

“來人,看茶。”楊駿喚了下人來上茶,然後又叮囑道:“細心在外邊守著。”

“外叔公!”司馬軌急倉促的喊道。

司馬衷竟然也參合出去了,這是他打算以外的事。對於司馬衷,他體味並不深,少聰明,性暖和,這是世人眼裡的司馬衷。可從剛纔的小細節來看,這個孩子不但是聰明而是奸刁,能在刹時判定出麵前的情勢,挑選最精確的應對體例,這不該是一個五六歲的孩子該會的東西。隻怕這性暖和也是這孩子用心依著世人的期許做出來的模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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