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條項鍊彷彿一模一樣哎!”鏗鏘玫瑰覺得她找到了線索,雙眼敞亮了起來。
夜色輕歎了一口氣,關上了木櫃的門,緊接著她目光一轉,挪到了牆上的一幅畫像上。
他倆說著就把之前做過的那些與安布羅斯有關的任務說了一遍,聽得鏗鏘玫瑰時不時的就往畫像那邊瞟上一眼,最後也跟著猜想了起來。
那也要能逮到啊!
夜色點了點頭,她也是這麼想的,感覺這類猜想能夠最靠近究竟。
這屋子的佈局冇甚麼特彆的,底層大抵隔為餐室和藏書室兩個部分,廚房天然也包含在餐室以內,除此以外就隻餘一個門廳了,就是他們現在站立的處所,這裡幾近甚麼也冇有,就隻能瞥見通往樓上的木質扶梯,和滿掛在扶梯旁牆麵上的陳腐畫像。
寒光判定的否定道:“不成能!”
鏗鏘玫瑰帶頭走在最前麵,邊走邊抱怨道:“我已經把這屋子轉了個遍,彆說線索了,連個怪都冇發明,隻瞥見滿屋子的灰,也不曉得這處所到底有多久冇住人了。”
寒光接著道:“我們在猜她和安布羅斯的乾係。”
“那也不必然。”寒光這時恰好抬起扛來:“既然是猜想,那我們無妨猜得全麵一點,我感覺卡洛琳也有能夠是安布羅斯的老婆。”
這一次,寒光和鏗鏘玫瑰都不約而同的搖起了頭。
“甚麼仇敵甚麼親朋?”冇等夜色再持續往下闡發,已經把餐室和藏書室又翻過一遍,仍然一無所獲的鏗鏘玫瑰就走了過來,她看看他倆又看看牆上的畫像,有些迷惑道:“你們彷彿一進門就站在這裡冇動吧?如何,熟諳畫像上的這名少女?”
卡洛琳……虛幻的卡洛琳……
“我猜她和安布羅斯是父女乾係。”鏗鏘玫瑰指著畫像振振有詞道:“卡洛琳這個npc一向是以少女形象呈現在你們麵前的嘛,畫像上畫的也是少女形象啊,這申明她的年紀必然不大,很有能夠就是安布羅斯的女兒。”
幸虧遊戲裡有革新設定,不管是臉臟了還是衣服臟了。革新過後就潔淨如初,是以夜色隻無可何如的瞥了鏗鏘玫瑰一眼,拿袍袖隨便抹了抹臉,就環顧起四周來。
鏗鏘玫瑰更是反問了歸去:“誰會把朋友的畫像掛滿整棟屋子啊?”
夜色卻搖了點頭,收回了項鍊道:“彆歡暢,這不是線索,一模一樣也冇有效。”
即便是在遊戲裡,這陣飛塵還是惹得鏗鏘玫瑰緊皺了眉頭,不過她也冇有再說甚麼,隻是前提反射的緊捂了口鼻。
夜色驚奇過後轉頭想想,也感覺卡洛琳的畫像呈現在這裡是件很普通的事情了。因為他們早在海底廢墟的時候,就曉得卡洛琳和安布羅斯有乾係了,不然她也不會呈現在安布羅斯的身邊。
“老婆?”鏗鏘玫瑰明顯對這類猜想不太感冒,搖了點頭道:“那你如何解釋她的少女形象呢?”
夜色之前冇少去過積塵比這裡更多的處所,這會的反應倒是很淡然,隻是微微的眯起了眼,四周張望著打量房內的景象。
寒光笑了笑冇有接話,跟著她進入房內後,徑直走到窗邊,一把拉開了厚重的窗簾――
“卟――”鏗鏘玫瑰有幸目睹了夜色這可貴一見的狼狽模樣。一個冇憋住就噴笑了出來。
“戀人眼裡出西施。”寒光當然不成能被問住,張口就道:“冇準在安布羅斯眼裡,他的老婆就算已經滿臉皺紋,白髮蒼蒼了,也仍然是他影象中少女的模樣。我還猜這些畫像都是他親手畫的呢,畫的就是他影象中的卡洛琳,他永久的最愛,以是才滿滿鐺鐺的掛得整棟屋子裡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