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多了?
皇上一皺眉。
合著方纔太後唾沫橫飛用儘辯才苦口婆心的勸您降落對鎮國公的獎懲,您默不出聲,隻是因為您懵?
皇上送來五個禁軍做保護,那是功德嗎?
就連皇上對芒果過敏這一點,都和熹貴妃一模一樣。
太後踩的是福星的手,落得,倒是蘇清的臉。
又耍甚麼把戲!
語落,容嬤嬤一指中間小桌,“喝完燕窩粥,娘娘就腹痛……”
這個時候,莫非不是應當立即止痛,然後再說其他?
不能用,卻又不能讓他們產生任何不測。
這類話,再得寵,他一個主子也說不得啊,除非……手裡的證據齊備。
四五個大夫齊齊上陣,總算把鎮國公搶救的復甦過來。
皇上的臉,突然沉了下來。
這五個,不是大爺是甚麼!
太後如果曉得,她用儘統統儘力,將罰款從五千進級為三萬,會慪死吧。
幾個侍妾,搜腸刮肚,揣摩著到底甚麼能讓鎮國公歡暢。
摸著知己說,皇上一點不想去看看。
皇上……
真的病了?
今兒若不去,明兒一群禦史就要圍著他繞了。
為了孃家,不吝與親兒子對著乾。
福公公立即肩頭一抖,垂了頭,“陛下。”
一麵問,一麵吃緊折返歸去。
鎮國公夫人臉一沉,“好好的,如何又昏迷疇昔了?”
小妾聞言,立即壓著心頭竊喜,應了。
“如何了?”皇上轉頭,迷惑看向福公公。
皇上這性子,實在一點不像太後,反倒是更像當年的熹貴妃。
“蠢驢!拖出去關進柴房!”鎮國公夫人聞言,頓時神采烏青,咬著壓根怒道。
忽視皇上的用詞,福公公便將之前的事細細奉告了皇上,“主子瞧著,那一腳,真是不輕,幸虧是福星,如果旁人,怕是手指也要斷了。”
不知如何,忽的想到熹貴妃,福公公心頭升起一股濃濃的憂愁,似有若無,冷靜一歎。
皇上眼底,浮動著暗淡的光。
這真的是親生母後嗎?
老誠懇實恭恭敬敬,容嬤嬤道:“回稟陛下,太後孃娘從禦書房返來,就隻吃了半塊板栗酥,喝了一碗燕窩粥。”
憋在心頭數年的迷惑,皇上再次翻出,“你說,她真的是朕的母後?”
一個丫環滿麵焦灼奔出來,“夫人,不好了,老爺又暈疇昔了。”
太後寢宮。
這是作踐蘇清呢還是作踐他呢?
皇上深深看了太後一眼,轉頭一臉寂然看向幾個太醫。
皇上看著容嬤嬤,總感覺聞到了詭計的氣味。
太後疼的張不開嘴,容嬤嬤立在一側,擔憂道:“回稟陛下,太後返來不過一盞茶的工夫,就俄然腹痛,疼的死去活來的。”
他看重的人,她就作踐!
福公公……
有關熹貴妃的事,是宮裡的忌諱,福公公縱是皇上身邊得寵的白叟,也不敢擅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