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容恒這麼一說,禮部尚書臉一白,低頭認罪,“是下官禦下不嚴,下官知罪,殿下息怒,隻是方纔他隻看到九殿下的背影,實在是冇認出來是您。”
禮部尚書是四皇子和鎮國公的鐵桿跟隨者。
不但皇上要懲辦他,鎮國公也饒不了他。
德妃給火線將士下毒,四皇子給手足下毒,這如果鬨得滿城風雨,就算今後四皇子即位,那也是抹不掉的黑料,讓他永久被人戳脊梁骨!
容恒冷著臉!
之前也有和容恒有過摩擦的時候,常常不都是不了了之,即使此次他有錯,禮部尚書也冇有太當回事。
權勢不敷,就不能硬碰硬。
禮部尚書如何也冇想到,這類事情,長青竟然敢當眾說出,驚得心跳一滯,看向容恒,痛心疾首道:“殿下,這類事您如何能讓人當眾講出,皇室顏麵何存。”
容恒眼角微顫,眼睛一眯,刹時,眼底迸射出精芒,轉眼消逝。
容恒回身一瞬,那小廝正要揚起手去推容恒,臉上帶著嫌棄和肝火。
“殿下,下官知錯,下官知罪,但是,陛下號令的究竟在十萬孔殷,殿下且容下官辦完閒事,事情一完,下官立即登門賠罪,任由殿下措置!”
還德妃!
甚麼環境,九殿下不是一貫都退避三舍的嗎?
一輛官用馬車聳峙在麵前,車伕坐在馬車上,正一臉不耐煩的玩弄著鞭子。
明顯就是迴避任務,不把他家殿下放在眼裡,恰好扯出這麼冠冕堂皇的來由。
容恒……
可禮部尚書就不一樣了。
九皇子在敲他竹杠!
禮部尚書……
很多老百姓分不清禮部尚書所言真假,群情之言,就多有指責容恒。
弓著腰,禮部尚書看似恭敬,話裡話外,卻壓根冇把容恒放在眼裡。
衝撞皇子還振振有詞,要不是他態度有題目,能逼得堂堂皇子如此嗎?
容恒嘲笑,上前一步,低聲道:“為甚麼不能講出?不能講這件事,那本王身材中毒多年,滿是四皇兄下毒所至,這件事,本王能說嗎?”
說完,長青瞋目瞪著禮部尚書。
陰測測一笑,容恒看著禮部尚書。
“殿下,下官還要去履行陛下的旨意,等下官辦完閒事,必然登門報歉,您看可好?”
長青氣的拳頭一捏,朝禮部尚書道:“這麼說,德妃娘娘往平陽軍火線用的藥膏裡下毒,陛下竟然派了您來處理這件事?”
之前,與這些四皇子一黨的有牴觸,他家殿下都挑選退避。
他如何感覺長青的目光有點詭異!
語落,容恒冷眼幽幽看著禮部尚書,“本王不怕父皇斥責,更不怕百姓群情,但願你也不要怕!”
熟諳啊,熟諳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