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曲你了,也是朕的忽視,竟就信了劉太醫。”說及此,皇上大怒之下,睚眥欲裂,轉而看向四皇子,幽深的目光下,包含著濃烈的讓人看不清是甚麼的情感。
他能說甚麼?
容恒頓時一臉震驚,“皇兄,這是何為?”轉頭看向皇上,“父皇,皇兄他……”
兩天疇昔了,他還是鼻青臉腫,麵貌不辨。
“等等。”
難怪四皇子方纔說禦下不嚴呢!
說完,“砰”又磕了個頭。
心頭很氣。
蘇清一拳打在四皇子的鼻梁上,四皇子整小我就被這一拳給揍的飛了起來,撞到身後柱子上,跌落下來。
看到這一句,莫說容恒吐血,就是蘇清,都差點吐血。
“砰!”
難怪四皇子要砰砰的給容恒叩首了。
全數記錄了,非常詳粗活潑,堪比一部小說。
四皇子哀思道:“九弟,都是皇兄禦下不嚴,才害的你成了本日模樣,皇兄……皇兄實在無臉見九弟,無顏求九弟諒解。”
容恒一臉茫然看向皇上,“父皇,四皇兄這是何意?”
此次磕完,四皇子伏在地上,一動不動,大有一副容恒不開口他就不起家的架式。
蘇清這麼暴躁殘暴的人,隻打了一拳,算是給他麵子了!
宣紙上,詳細記敘了這些年容恒遭到的毒害。
四皇子說完,皇上氣憤一拍桌子,“還不滾!”
蘇清看著皇上,躊躇一瞬,開口:“父皇,兒臣能夠見見四皇兄這個親信,問他一句話嗎?”
會是甚麼結局,皇上不敢多想。
蘇清看著四皇子大鬆一口氣的神采,拳頭不由自主捏了一下。
“哇”一口血噴喉而出,手中供詞散落一地,容恒震驚而難以置信的看向皇上,“父皇……兒臣,兒臣竟差點就因為這個真的死了。”
四皇子肩頭一抖,立即滾起來,“兒臣辭職。”
容恒眼角一抽,朝蘇清看疇昔。
容恒白著一張臉,冇有說話。
說完,“砰”的給容恒磕了個頭。
甩了甩肩膀,扭了扭脖子。
甚麼禦下不嚴,這類話,也就是藉口罷了,恒兒不會真的信,蘇清更不會真的信。
本來人家真是禦下不嚴!
但是……
皇上陰沉的臉,更加發黑,一瞬不瞬盯著四皇子。
從接到這個供詞的那一瞬起,皇上就後怕的徹夜難眠。
蘇清拍鼓掌,走回原位,朝皇上道:“父皇,兒臣領罪。”
皇上深吸一口氣,沉著臉,冷聲道:“你可知罪!”
不等四皇子語落,就見拳風伴著一個拳頭朝他劈麵而來。
蘇清眼皮一動,這供詞夠詳細啊!
一起恩愛進宮自是不必說。
四皇子才走兩步,就被蘇清喚住,四皇子轉頭,“九弟妹……”
蘇清……
蘇清這麼做,申明她內心在乎恒兒看重恒兒。
本日如許的結局,他早想到了。
說完,四皇子回身就朝外走。
抬手一擺,“把四皇子送出去吧。”
你大爺的!
皇上沉著臉,一言不發。
隻是,好久不吐血了,不曉得能不能吐的很天然。
禦書房裡。
不曉得鼻梁骨斷了冇有,歸正鼻血噴了一地,人也昏迷疇昔。
四皇子砰砰叩首,“兒臣謝父皇給兒臣一個改過改過的機遇,兒臣必然好生思過,從嚴禦下。”
若非蘇清嫁給容恒,又機遇偶合的將劉太醫、謝良和趙正肅除,現在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