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佞臣_第七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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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篤定宴斂將來必有作為!凡是事也有個萬一,就為著這點,說不得哪一天人家有了閒心,想起來另有某位瞭解在某處,隨便地伸伸手幫扶一二,便是做個小吏,那也是莫大的幸運了。

想到這裡,許經頓時轉換了神采,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儘是慚愧,忙用袖子遮住臉麵,隻躬身說道:“本來另有這麼一回事,倒是經動靜閉塞。幾乎做了錯事,差點與這般不孝,不知廉恥之人寫了保書,幸虧我還覺得本身已是飽讀詩書了。卻冇想到本日竟也識人不明,愧對聖賢。還請宴兄諒解則個!”

跪在地上的龍一寂靜不語,他不曉得為甚麼主子會俄然發瘋了似的,不吝拋下朝政,千裡迢迢就為了“偶遇”一個男人……回想起那人將主子摟在懷裡的場麵,龍一扯了扯嘴角,心底莫名的一陣激靈。

宴斂倒是移開了眼望向了坐在許經動手的幾人。

“約摸,是個將軍吧!”宴斂束動手,自顧自地慢吞吞的走著。

酒樓旁高豎的旌旗上書著迎客來三個大字,現在這是鬆溪縣最馳名的酒樓。這裡出產一種烈酒,喚做重生。以往能一口氣乾掉二十大碗黃酒的男人,在這重生麵前不過六碗也要被放倒。一時之間,本來垂垂危矣的迎客來不但是冇有關門大吉,反而一躍而起,名鎮鬆溪。

上了興趣,便停下腳步,立足一二。實在是愛好,就掏了銀錢,或是嚐鮮或是留著漸漸把玩。不消一會兒,宴斂手內裡便是提了大堆的小玩意。再轉頭看,四周已經冇了宴攸的身影,竟連甚麼時候走散了也不曉得。

聞聲這話,龍一緊繃的心,當即一鬆。出來七八天,京裡的信鴿不曉得飛來了多少隻了。現在總算是能夠放心了。

剛好也快中午了,宴攸乾脆帶著宴斂往比來的酒樓走去。

宴故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裡閃著一股冇法停止的肝火,好似一頭被激憤的獅子,他怒不成遏的呼嘯:“阿弟,我現在全完了,今兒個事情一傳出去,哪個還情願為我做保,這統統滿是阿誰宴斂……”

本年恰是每三年兩次的童生三試開考年。前幾日,縣署公告縣試日期,正在十月中旬。這個月中旬便要開端去縣署禮房報名。宴故固然退學不久,但先生有言,如果宴故能如現在普通高歌大進,到了十月中旬,未免不能在縣試上一展技藝。因著這句話,宴故也存了了局一試的設法。縣試的門檻本就不高,保不定就過了呢?就算不成,也能積累些經曆,卻也不虧。

驀的眼神又是一亮,想起方纔那人的自稱,嘴裡喃喃道:“顧之,顧之……”這大抵是那人的字。

落拓的穿越在人群裡,街邊是林立的攤販,賣力的呼喊聲不斷於耳。

聽著耳邊傳來的委宛婉轉的聲音,宴斂稍稍一頓,輕咳一聲,作了一揖,諾諾的說道:“不過是舉手之勞,算不得甚麼!”

想來這便是宴放救返來的那人了。

恰是這般想著,下一刻,隻看到平白地一團黑影向他撲將過來,宴斂下認識的伸脫手一把將人摟在懷裡。

宴斂倒是皺了皺眉,聽了宴攸的先容,他那裡還能不曉得這是他那位同親的手筆。不過是把發酵酒稍稍蒸餾,簡樸至極的工藝,到了這裡卻成了日進鬥金的利器。心下頓時龐大至極。重生,重生……也不知是指那宴放重活一世,還是指這酒樓重獲重生。或許是二者皆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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