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畫笑得動聽心絃,但吐出口的話卻冰冷砭骨“那你剛纔就是成心衝犯我了,明曉得我是正一品固倫郡主,還敢對我出言不遜,你知不曉得我能夠治你一個極刑?”<
柳如畫狠狠的甩開白流年的手,嘟起嘴撒嬌道“白流年,你乾嗎話說一半啊?你明天如果不把話說清楚,我就不走了!”
白流年唇角垂垂勾起一抹嗜血的笑,“這個男人的膽量真的很大,他白流年的女人,他也敢肖想?”
白流年的臉有些不安閒,那種事情要他如何開口啊,他結結巴巴的說“因為……因為……歸正前麵有不好的事情,你還是不要去了!”
白流年嘴角勾出一抹邪魅的笑“你能夠裝的荏弱一點,冇有乾係!我特彆想揹你!”
柳如畫瞪大眼睛挑挑眉“切,本女人纔沒那麼荏弱,我是怕你白至公子累著!”
“嗯!我想牽你的手!”白流年風雅的承認,然後主動上前握住了柳如畫的手。
柳如畫的眼眸中閃過淡淡波瀾,但很快又埋冇在幽深當中“那走吧,帶你去我的工廠看看!”
前有李鈺對她柳如畫寵到極致的愛,後有白流年對她的癡心一片……隻是白流年的這片癡心,她必定要孤負了,因為在她的心中,白流年現在還隻是一個複仇的東西。
那領頭的男人對白流年說“我奉告你,我但是給固倫郡主做事的,你謹慎你的狗命!”
他乾這類喪儘天良的事情就算了,最首要的是他還打著她柳如畫的名號,柳如畫看這男人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死人,看出柳如畫要脫手,白流年忙攔住她“這類事情交給我來做就好!”
白流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柳如畫“不,我隻喜好你,我隻喜好畫兒的楚楚不幸!其他女人的眼淚對我來講不值錢,但是畫兒的就值錢!”
“甚麼臟東西?”柳如畫更加的一頭霧水。
白流年不說還好,這一說她就更要去了!她纔沒空理睬在那邊彆彆扭扭的白流年,直接用輕功就向山上奔去,而白流年也緊隨厥後……
隨後而來的白流年倉猝用手捂住柳如畫的眼睛,他不想讓柳如畫瞥見這麼不堪的一幕。
阿誰領頭的男人衝著白流年號令道“那裡來的小白臉,快給我滾一邊去,這個娘們我看上了,識相的話就不要在這裡礙我的眼!”
柳如畫撇撇嘴,冷哼一聲“大男人主義!”
白流年的眉頭皺皺,愣住腳步“畫兒,我們還是不要去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