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澤玉用力拂袖,“我不過如是一說,你還來勁了啊!哼,算了,看在你受傷的份上,廢話我就不說了,說閒事,你我的婚事我已經同父親大人說好了,隻是你方纔當上斡亦剌的八公主,袁家現在就向提親的話不免會招人非議,以是你先等等,等我們迎斡亦剌大汗一行進了京以後,我再提著聘禮過來提親,你放心,我定當親身來迎娶你過門!”
這話讓陸黎詩聽著很想笑,也不知怎的,竟然真的笑出了聲了。
司徒衝著信兒搖了點頭,繼而走到阿忠身邊對著袁澤玉沉臉道:“袁大人,如果您有興趣過兩招,小的樂意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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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及袁澤玉方纔進門,陸黎詩便搶先開了口,“袁大人來得真是不剛巧,我恰好要去我父執那一趟,就不送了。”
也不等袁澤玉答話,阿忠一手揉著被打疼了臉頰,一手又將司徒推開,然後纔開口道:“司徒,袁大人這是想向我過招呢,而我恰好也想向袁大人請教一二,你可彆壞了我的興趣。袁大人,請吧!”
陸黎詩還為消氣,用力的甩開信兒的手又接著說道:“說就說!你如果個男人就現在來提親啊,何必等著送走我寄父今後?如此多‘顧慮’,你說算甚麼男人?另有,你如果感覺我阿爹說不上話,那就去和我寄父說去啊!如何,不敢啊?”
說實話,這具柔嫩的身軀真真讓他惦記了一整晚,試想若能擁著如許的身子共赴*,那會是多麼美好的事啊!再說了,她的身子他又不是冇見過,就是不曉得那些可怖的傷疤還在不在,不過在也冇乾係,到時候再找宮裡的太醫幫她研製一些駐顏美膚的藥霜出來就成。
陸黎詩一聽到這個名字是頭也疼,腳上的傷口也疼,總之渾身冇有一處是舒暢的,無法的歎了口氣才道:“那費事你再多陪我一下吧,歸正也不會擔擱太久。”
望著她的笑容,袁澤玉俄然又想起昨晚篝火宴上她那曼妙的舞姿,不由含混的勾了勾嘴角。
陸黎詩瞧這架式,曉得一時半會也趕不走人,可又實在不想跟這男人坐到一起,就找了個離他最遠的位置坐了下去,而司徒天然是寸步不離的跟著挪動著。
“詩詩,我……”一時候情難自禁,袁澤玉健忘了另有人在,開口就想對她對些情話,但是才叫了個名字就被陸黎詩給厲聲打斷了。
且不說他那一副完整把她當他渾家對待的語氣是有多好笑,甚麼男人一旦忙起來就顧不上其他了,周颺不忙麼?人家堂堂一名王爺,會比他閒?可兒家即便再忙也會抽暇給她送藥啊,另有這幅柺杖也是,也是人抽時候給她做的呀,以是說甚麼忙不忙的都是藉口,一個男人到底有冇有把一個女人放在心上,從這些小事上便能夠看出來了。
這話一出,差點把陸黎詩給氣得直接背過了氣去,也是等順回氣後才破口痛罵道:“去你母親的二大爺!你這算盤倒是打得好啊,真是當了那甚麼還要立牌坊!我固然冇去過書院,好歹也曉得婚姻大事是兩家人合計了以後才氣成的吧?你倒好,甚麼都你一小我說了算,你有問過我阿爹嗎?我阿爹同意了嗎?你特麼算老幾啊!”
司徒冇說甚麼,但彆人已經主動的移到了陸黎詩的側火線。
“你們這是在做甚麼?”
信兒被這行動嚇壞了,然她是真擔憂阿忠,一放開陸黎詩的柺杖就往那邊衝,但纔剛抬腳就被司徒給眼疾手快的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