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沉,白青洛帶著莫筱苒在護城河上的畫舫裡遊湖,精美的畫舫,在波光粼粼的湖麵上前行著,四周,垂柳長青,偶有青樓名妓在不遠處的畫舫中大聲歌頌,古琴聲,在空中伸展開來。
些許委宛苦楚的曲調,莫筱苒的嗓音不似平常女子的嬌媚細柔,倒是多了幾分滄桑。
白青洛微微眯起眼,含笑點頭:“略懂。”食指悄悄挑起琴絃,嗡地一聲清脆聲響流淌出來,莫筱苒啞然發笑,背抵靠著船頭的帆船支架,身子軟若無骨,儘顯安閒,揮手錶示小竹取酒來,學著白青洛的姿式,坐在床頭,雙腿懸在內裡,悄悄擺動著,馬尾在她的背後天然搖擺,多少安閒,多少悠然。
“行了行了,”莫筱苒倉猝止住了她的話,“我和你鬨著玩的。”
白青洛寵溺的看著她,那裡會聽不明白她的意義,這女人,冇見她的丫頭都快把頭給埋胸口上去了嗎?
小竹呐呐的點頭,“但是……”
“你會操琴?”莫筱苒轉過甚,早已聞到了他身上那股熟諳的龍舌花香,頗感吃驚的問道。
白青洛眼眸微微眯起,眼底一抹沉淪一閃而逝,“走吧,我送你回宮。”手臂一揚,將手中的古琴拋給清風,後者當即謹慎的接住,唯恐把那琴給摔壞了。
隻見清風和小竹雙雙倒在船艙外的侷促通道處,小竹還趴在他的懷中,而他,則一隻手攬住她的腰肢,另一隻手,抵住她的肩頭,成女上男下的含混姿式。
“倒也是。”白青洛點頭附和,“你方纔有幾個音冇有走在調子上。”
這是她曾經最喜好的曲子,帶著幾分古風的味道,動聽動聽,每一次嚴峻任務解纜前,結束後,她總要把本身關在家裡,聽聽這首歌,如許才氣停歇心潮。
嗷――清風忍不住在心底一陣哀嚎,甚麼叫見色忘友?甚麼叫舍報酬己?他的主子竟然為了奉迎一個女人,將他給推出去了!
莫筱苒點了點頭,又戲謔的看了滿臉通紅的小竹一眼,長歎道:“春季快到了啊。”
白青洛輕掃了她撐在本身肩頭的手掌一眼,嘴角劃開的笑,愈發暖和,在她麵前,他或許前半生加起來發笑的次數,都比不過與她在一起的一天,“想不想學?我能夠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