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曼妙的身姿在火紅的床榻上悄悄扭動著,被撕扯開的褻衣領口,內裡,烏黑的肌膚落入白青洛的眼中,他呼吸一滯,眼眸中有闇火騰昇而起。
說到此時,他也已經將近按捺不住心底的巴望,一腳將緊閉的房門踹開,全部新房,如同火焰般,貼滿了無數個喜字,那是他親手一張一張剪出來的,紅色的錦被整齊的疊放著,白青洛將她放倒在床榻上,剛感染上床鋪,莫筱苒就嗟歎出聲:“好熱……”
“哼,是哪個禽獸做的,恩?你竟然美意義在酒裡下藥?”莫筱苒一想到本身醒來時,竟然和白青洛渾身**躺在一起,身下一陣陣痠疼,就不由得麵紅耳赤,她惱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
白墨餘光瞥見他那張粉嘟嘟的麵龐,時不時因為不熟諳字皺成一團,心底悄悄發笑。
富有磁性的降落嗓音,緩緩從禦書房中流淌出來,帶著多少纏綿,多少密意,偶爾另有小孩子鼓掌喝采的童音,凝集在一起,朝著四方,飄散開來。
“還酸嗎?”白青洛體貼的揉著莫筱苒的肩膀,賠著笑,腔調非常謹慎。
“你們說主子醒了冇?”清風指了指緊閉的房門,含混的笑道。
“你不是說,新婚後應當度甚麼蜜月嗎?”白青洛眼底充滿了化不開的寵溺,和順的看著腿上的女人,苗條的手指撥弄著她的髮絲,腔調纏綿。
“好,天子哥哥給你講故事,”白墨嘴角悄悄扯出一抹極其溫和的笑,看著麵前的小包子,思路彷彿也回到了六年前,那最為動亂,也可謂古蹟的一年,“你娘啊,曾經呢是天子哥哥的皇嫂……”
白墨揉了揉他的頭,看著那畫卷,彷彿又一次瞥見了,好久好久之前,她技驚四座的那一天。
冇多會兒,那封家書就悄悄的被一隻粉嘟嘟的小手給拿走,小竹子鑽到桌子底下,自發得冇人發明,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才三四歲的小屁孩,那裡看得懂甚麼手劄?但他卻能明白,那上麵,是爹和孃的動靜。
“我是怕你第一次會疼,以是……”白青洛遊移了一秒,故作委曲的眨巴著眼睛,當一個夙來冷酷、強勢的人,俄然放軟了姿勢,莫筱苒即便有天大的肝火,這一刻也隻能化作一聲感喟,腦袋枕在他的大腿上,舒暢的閉著眼,輕聲問道:“你說,清風他們曉得我們離家出走今後,會不會氣得殺過來?”
如何能夠!她的酒量一貫是千杯不醉,萬杯不倒的。
馬車搭載著這一雙新婚伉儷,漸行漸遠。
全部房間,隻要窗外的陽光投射出去,一室生輝,白青洛彎下腰,翠綠苗條的手指,為她扒開鳳袍上一顆顆健壯的鈕釦,內裡穿戴的紅色褻衣曝露在外,胸口輕微的起伏,連帶著那早已圓潤、完美的雙峰,高低閒逛,時而從他的掌心掠過,手臂上,是她熾熱的呼吸,耳畔,是她一聲聲嬌媚的喘氣。
“纔不要,爹孃最討厭了,還是天子哥哥最好。”小竹子眨巴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奮力抱著桌腿,爬上了桌子,抓起桌上的桂花糕就往嘴裡塞。
不知不覺已經五年了,自從皇叔和皇嬸在大婚之夜分開後,他再冇有見過他們,連這孩子,也是讓清風給帶返來的,隻丟下一句好好保管,這對伉儷又消逝無蹤了。
莫筱苒紅著臉,冒死的撕扯著身上的衣衫,口中不自發的渴求著:“白青洛……好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