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纔不要,爹孃最討厭了,還是天子哥哥最好。”小竹子眨巴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奮力抱著桌腿,爬上了桌子,抓起桌上的桂花糕就往嘴裡塞。
說到此時,他也已經將近按捺不住心底的巴望,一腳將緊閉的房門踹開,全部新房,如同火焰般,貼滿了無數個喜字,那是他親手一張一張剪出來的,紅色的錦被整齊的疊放著,白青洛將她放倒在床榻上,剛感染上床鋪,莫筱苒就嗟歎出聲:“好熱……”
“你不是說,新婚後應當度甚麼蜜月嗎?”白青洛眼底充滿了化不開的寵溺,和順的看著腿上的女人,苗條的手指撥弄著她的髮絲,腔調纏綿。
白墨身著一身明黃色龍袍,坐在龍椅上,正翻看著剛從藍羽送返來的家書。
“傳聞,如許做後,下輩子,非論你到哪兒,我都能再遇見你,因為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和順的情話,從他的薄唇中吐出,帶著數不清的含混,說不出的密意。
“恩,你說得對。”對於愛人的要求,白青洛如何能夠回絕?
看著他那雙與莫筱苒幾近如出一轍的清澈眼眸,白墨神采有半晌的恍忽。
如何能夠!她的酒量一貫是千杯不醉,萬杯不倒的。
三人此時髦且不知,一輛低調、繁複的馬車早在天亮時分,就已經緩緩駛出了皇城,現在正行駛在黃沙漫天的官道上。
白墨餘光瞥見他那張粉嘟嘟的麵龐,時不時因為不熟諳字皺成一團,心底悄悄發笑。
她曼妙的身姿在火紅的床榻上悄悄扭動著,被撕扯開的褻衣領口,內裡,烏黑的肌膚落入白青洛的眼中,他呼吸一滯,眼眸中有闇火騰昇而起。
儘力搖擺著腦袋,看她卻隻感覺頭重腳輕,身材裡,乃至騰昇起了一股炎熱,彷彿有甚麼東西正在號令著,要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