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如許,簡家的人怎會冇有發覺?”孟馨娘猶自不敢信賴,“兩個再如何相像,總有不一樣的處所吧?比如說話的聲音……”
這前前後後的事情,您就不感覺奇特嗎?”
“如何不成能?”茗眉嘴邊噙著一抹嘲笑。“簡家六蜜斯一向跟簡老夫人餬口在都城。直到結婚半個月前纔回到濟南府,在此之前,我們誰都冇有見過她。她是真是假我們底子無從辯白。
孟馨娘雖覺她說得有事理,可還是感覺那裡不對,“就算你說得都對,二弟妹是冒名頂替嫁入王府的,簡四太太和簡六蜜斯被抓住把柄不敢張揚,其彆人都被矇在鼓裏。
茗眉搖了點頭,“不,婢妾覺得簡家並不曉得這件事,是二少夫人一手策劃的。
此時聽茗眉這般表示,再聯絡她剛纔說的那句“如果二少夫人真的是二少夫人”想一想,便曉得她想要表達甚麼了,震驚不已,“莫非你思疑二弟妹被調了包?這不成能。
孟馨娘“啊”地驚呼了一聲,“這……這如何能夠?”
簡家那些人是簡六蜜斯的親人不假,可跟簡六蜜斯一年到頭也見不上一麵,談不上熟諳。二少夫人又是慣會做戲的,他們如何辯白得出來?
簡家是甚麼樣的人家兒,怎會不提早兩三年給留出能夠陪嫁的丫頭?就算全都到了年紀配了人,也該留下一兩個做陪房吧?畢竟親信之人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培養出來的。
諸如此類的事情多著呢。”
那簡老夫人和簡大太太呢?她們可都是奪目人,並且是從藐視著簡六蜜斯長大的。兩個邊幅類似的人站在跟前,彆人分不出真假,她們會分不出嗎?”
二少夫人就如許瞞天過海,嫁入了王府。直到簡二太太壽宴那一天,呈現了一名跟二少夫人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簡四太太才認識到自個兒的女兒被調包了,氣憤之下才衝二少夫人喊出那樣的話……”
您還記得,簡家六蜜斯從都城返來的路上,說是碰到了大雨,擔擱了很多光陰嗎?
茗眉見孟馨娘再冇提出貳言,便知她已經對此事堅信不疑了,因而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澆上最後一勺油,“她能算計本身遠親的姐妹,對旁人又豈會手軟?
“既如此,她為甚麼不說出本相?”
她本日能算計王府的銀子,明日就能算計世子爺的位子。有如許一個凶險狡猾,心狠手辣的人留在府裡,不曉得甚麼時候就遭了她的算計。
“素屏奉告婢妾說,‘六蜜斯’返來的時候嗓子是啞的,彷彿是上火外著涼。等病好了,嗓子就壞掉了,聲音跟之前不太一樣了。
“你是說,簡家以庶充嫡。棍騙了我們?”孟馨娘眼睛的瞪得大大的,“簡家為甚麼要如許做?”